“不得不说,太子想象力真好,就可惜,眼神不太中用。”
被这么明显的骂,南宫瑾脸色一沉,“溟王是说本太子看错了?”
“难道本王说的不是?”南宫溟笑意越发深沉,“刚刚的事情,明明是楚心烟受了冤屈,自保不成向本王求助,怎么到了太子口里,就成行刺了?”
“溟王可真是指鹿为马,全凭想象了!”南宫瑾可真气乐了,“楚心烟受冤屈?她受什么冤屈了?你为她开脱也该想个好的理由。”
南宫溟冰冷的眼神看向南宫瑾,“开脱?这词用的可不准确,楚心烟救公主,何罪之有?又何须开脱?”
这时,南宫雅不悦大喊,“楚心烟她明明就是在毒害三皇妹。”
南宫溟一个冷眸射去,南宫雅瞬间缩回了脑袋。
“毒害?”南宫溟发出一声冷嗤,然后目光越过众人询问,“柔儿,你觉得,楚心烟是在害你吗?”
柔儿?
众人纷纷回头,这才发现,床上的南宫柔已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南宫扬见状快步坐到床边,双手扶着南宫柔的肩膀温柔询问,“柔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南宫柔笑笑,乖巧中难掩激动,“父皇,柔儿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心口暖暖的,轻轻的,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沉沉的压迫感了,父皇,我的心疾,是不是真的好了?”
南宫扬闻言,转头看向南宫溟怀中的楚心烟,眸光微动。
看来,这丫头之前说的是真的,她的药,真的可以治柔儿的心疾。
相比较南宫扬的高兴,激动,刘皇后几人则笑得很是牵强,南宫雅更是恨不得当场跺脚宣泄。
怎么还没死!
怎么就是死不了!
而一角,南宫瑾的脸色同样不好看,柔儿没事,那就表示自己刚才的一切,都不过疯言疯语。
自己的脸面,又一次被南宫溟踩在了脚底。
这时,南宫溟抱着楚心烟走到南宫扬身后开口。
“父皇,楚心烟用心救治柔儿,理应有功,您可不能听信那些谗言乱语,不赏反罚,这要寒了她的心,以后柔儿再难受……”
话说半截,南宫扬又怎会不明白。
当即下令,“镇远侯府五小姐,楚心烟救治三公主有功,赏三万两白银。”
南宫溟勾唇,“儿臣就先替楚心烟领旨谢恩了。”
众人脸色又是一阵难看。
什么叫替她领旨谢恩?你和她什么关系就能替她?
这态度,只要是个眼不瞎的,就都能看出南宫溟的意思。
说看上为时过早,但肯定的是,他对这个奇奇怪怪的楚家五小姐来了兴致。
南宫溟低头,看了眼怀里陷入沉睡的女人。
“五小姐受惊这会还未醒,父皇,儿臣好人做到底,便先送她出宫了。”
说着,也不等身后南宫扬答应,南宫溟便在众人再次惊掉下巴的眼神里,抱着楚心烟迈步向殿外走去。
高大挺拔的身姿,从后面看,别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气息。
可谁又想到,就这个瞧着如神明一般的男人,做事手段,却犹如修罗,令人发指!
等在外面的石天看着南宫溟怀中楚心烟不禁愣住了。
可下一秒便瞬间回神,示意手下去抬了顶轿子过来。
然后快步到南宫溟身后,小声提醒,“主子,镇远侯在宫门外面等着呢。”
南宫溟冷眸微动,低头看了怀里女人一眼,最终,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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