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始终是沉稳冷静,手里同样撒出四枚棋子来,化为铜甲枪卒持枪越过鸿沟,卒字棋子的威能最弱,枪卒只能前进攻击,是不能后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排兵布局时大多数当做炮灰来使用。
莫问天的那匹赤金战马希律律一声嘶鸣,也是扬蹄迎上前去,于此同时,他才在后面摆下赤金战车,以及一块岩石巨砲,隐隐的在后面威慑。
他选择出手的实际恰恰刚好,此时威君真人的战马已经避无可避的冲上前,将一位铜甲枪卒的脑袋踩成烂西瓜,但是此马却是完全暴露在莫问天的岩石巨砲的范围内。
岩石巨砲便是从天而降,战马一声凄惨的嘶鸣,便就被砸成一团肉酱,威君真人正要马踏连环,驱使另外一匹战马上前踩碎对方的砲,但是却骤然间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一个铜甲枪兵横在马前,持枪捅向战马的双腿,在关键时刻阻挡它前进的方向。
在仓促间,威君真人只能调动潜伏在后面的砲,将那铜甲枪兵完全的砸碎,但是却在此时,莫问天的战马在后面疾驰而上,将那岩石巨砲踩的粉碎,战马却是嘶鸣一声,马腿折断瘫软在地上。
所谓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莫问天牺牲掉两位枪卒,虽然是灭掉对方一马一砲,但是他自己的砲已破损的失去威能,马已不能在疾驰伤人,已经是大大的失去作用。
但莫问天却在远处一挥袖,将那破损的巨砲移在伤马的后面,遥遥的形成逼宫的形势,虽然巨砲的威能已经是极弱,但是要击伤主帅的话并非难事,威君真人倘若是再不做出决断,巨砲便就会越过前面的残马,由天而降落在他血肉躯体上,那么便可立即定出胜负。
当前,在他手里可动用的棋子,只有四兵一马一砲,但是兵的布局并非很好,没有一个能够在关键时刻充当砲灰的,而马却被另一个铜甲枪卒挡住去路,
虽然巨砲在砸翻战马时,不可避免的有些残损,但是要击伤主帅却是并非难事,在仓促间,威君真人只能动用砲由远处攻击,两人的双砲便以残马为越子在空中相撞,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莫问天的残砲烟消云散,但是却给威君真人的砲造成一定的损伤。
巨砲在半空中落下来,恰好是落在莫问天的残马上,虽然是直接将其压死在地上,但是威君真人的砲损伤再度增加,莫问天便瞬间发动赤金战车,以闪电般速度将那巨砲碾成齑粉。
在转瞬间,双方的兵卒在棋盘上相遇,两名铜甲枪卒立即化为无形,灵气被棋盘吸收掉,但是威君真人同样付出两名铜甲刀兵的代价,莫问天当机立断,发动战车和战马掩杀上前,将两名铜甲刀兵踏倒碾碎。
在此时,具备攻击性的棋子上,威君真人只有一匹马,而莫问天却是有一车一马,棋面的优势已经是显而易见。
威君真人的战马虽然冲进棋盘的九宫位置,但是对莫问天却造不成任何威胁,因为在自始自终,他没有使用士字棋子,士虽然能贴身保护主将,但是有利同样有弊,士同样只能在九宫内活动,完全阻碍住主将的去路。
而反观莫问天的战马,同样是闯进对方的九宫位置,但是威君真人由于两士齐全,却成为一个极为不利的因素,士能抵挡车的冲撞,能硬扛砲的攻击,为主将赢得喘息的时间,但是却拿马没有办法,马踏八方进行攻击,实在是难以防范,有两个士在旁边碍事,倒是还不如不要的好。
莫问天的车锁住中路,马挂在九宫上角,将威君真人完全的封住,他虽然并没有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但是任凭是谁都看得明白,威君真人已经再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威君真人的脸色阴骘起来,半响才冷然说道:“无极真人,你能够胜出此盘,算得上是颇有气运,本座言而有信,非但免除你的任何惩戒,而且清河郡要筹措的十万块下品灵石,也由本座一力承担。”
他此言一出,场外顿时便哗然一片,各郡的宗主都是面面相觑,什么样的表情都有,以富宝真人为首的数位宗主,脸色都是难看到极点,但是和无极门亲近的几个宗主门派掌门,却俱都是满脸的喜色。
羽君真人神色顿时轻松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目光远远的凝视过去,眸子里已经是异彩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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