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淮茹拿出一瓶白酒,给洪国忠倒了大半杯。
以前何铁柱给甄家剩菜剩饭,覃淮茹偶尔也会给何铁柱买瓶酒。
虽说一瓶酒的价值,远远比不上那些剩菜剩饭,这也得看家里是什么条件不是?
对有钱人来说,几千几万都不值一提,对穷人而言,几块钱都是一笔巨款。
人与人之间,以盈亏进行往来,那就各顾各的了,话没必要说。
“小姨夫,下午能带我们一起去买鸡吗?”甄梗问道。
“行。”洪国忠点头应下。
吃饱喝足,带上三个小家伙,驾车离开四合院。
“小姨夫,我们去哪里买鸡?”甄梗问道。
“现在这个时间,只有去乡下。”洪国忠无奈道。
早上的时候,还有可能在城内买到鸡鸭鹅。
这都快一点了,城内的菜市场,早就没有鸡鸭鹅了。
“去我外公他们村?”甄梗问道。
“嗯。”洪国忠应了一声。
驾车来到覃家村,说明来意之后,各家各户就将鸡鸭鹅送了过来。
“国忠,我们村今年大丰收,怎么能收你的钱?”
“就是,你经常打的野猪,都送给我们了。”
“不就是两只鸡吗?你拿回去吃,不要钱。”
高产小麦和高产水稻,由于种子有限,目前还没能普及。
覃家村的田土都种上了高产小麦和高产水稻。
“各位长辈,我不能白拿你们的东西,你们也没什么钱,平时生病拿药需要钱......”洪国忠好说歹说,才说服村里的人收钱。
买了十只母鸡,十只鸭子,十只鹅。
鸡和鸭每只给五块,鹅每只给十块。
鸡鸭鹅装车,叫上甄梗他们,驾车回到四合院。
洪国忠想了想后,杀了四只母鸡。
身为练武之人的他,饭量远超普通人。
母鸡不是良种鸡,一只仅有三四斤。
烧水、烫鸡、拔毛,又用火烧掉绒毛。
鸡杂清理干净,将其装好放着,等何铁柱回来处理。
又把四只鸡剁成块,焯水之后,煸炒几分钟。
浓郁的香味蔓延开来,向四面八方飘荡。
闻着鸡肉的香味,甄梗、甄当、甄槐花不断咽着口水。
“别急,鸡还没弄好,你们小姨他们都还没回来。”洪国忠进屋拿了一些花生,又道:“你们先吃花生,等你们小姨他们回来了,我们再吃鸡肉。”
“嗯。”甄梗、甄当、甄槐花点了点头。
把小孩教成一个好人的难度,远远超过把小孩教坏。
柳海中的儿子不孝,为何?其主要原因就是柳海中偏心,动辄打骂二儿子和三儿子。
严埠贵的儿女精于算计,为啥?都是跟严埠贵学的。
父母是孩子的榜样,老师是学生的榜样。
大风还要刮几年,在洪国忠看来,闲暇之余,把甄梗、甄当、甄槐花培养出品行兼优的精英,也是一件趣事,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
把小孩教坏太容易了,没什么难度,还会有损道德。
眼见鸡油出来不少,洪国忠加了适量的水,大火烧开,放入老姜和花椒,小火慢炖。
待覃京茹他们下班归来,他又将大葱段放进锅里。
何铁柱红烧了几条鱼,炒了两盘鸡杂,两盘青菜。
叫来易东海夫妇,众人开始吃晚饭。
“小姨夫,你炖的鸡,太好吃了。”甄槐花吃个不停。
“槐花,干爹做的菜,就不好吃了?”何铁柱笑着问道。
年仅七岁的甄槐花,毫不犹豫的说道:“鸡杂太辣了,鱼的刺太多。”
何铁柱无言以对,一口喝光杯中酒。
见此情形,易东海忍俊不已的笑了起来。
晚饭后,一大妈拿出两个存折,笑道:“淮茹,我们的存折放你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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