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衡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师父是怎么搞定皇帝的?说说呗!”
“他是一个讲道理的明君,仁爱宽厚,绝不会滥杀无辜,这一次为师也投桃报李,送了一些丹药。”
厉文隽点点头,“原来在古代混也是要送礼,送的什么丹药呀?”
“是长生不老的吗?”
司蔓竹愣了一下,“寿命自有定数,何来长生不老之说?”
“那个传闻说祖师爷留下的信物跟长生不老有关,真的假的呀?”厉文隽似是想到了什么,脚步停了下来,“我知道了!就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警惕地看着来人,“干什么?想打架啊?”
司徒霖朝司蔓竹拱了拱手,“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国师……”
“你想抓小白是吧,不行!”
司徒霖怒瞪着她,正要说话;
司蔓竹淡淡一笑,“白糯是本座府上的客人,若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少将军,还望少将军海涵。”
司徒霖沉思了一下,想到皇帝交给他的任务,“罢了,此事已不归本将军管。”
“师父,我觉得他对我们有偏见。”厉文隽看着他的背影,“你是跟他有仇吗?”
司蔓竹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自古以来,武将对于一切超脱于物象之外的术法都不敢苟同,自然也会对为师抱以怀疑的态度,谈不上仇恨。”
“是哪些术法呀?”厉文隽一脸的求知欲。
“占卜、求雨、观天象、练丹术。”司蔓竹边走边给她讲解,“还有开启和驾驭宝物的法术,这世间万物太多奥妙之处,一切诸法实相,岂是我等凡人轻易能参透的,不过,你要明白,存在即合理。”
“师父,你说话好深奥啊!”
司蔓竹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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