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被包围在阵地上,左冲右突伤亡惨重,在日军部队快速增援下,仓惶撤退到南岸。
日军对上海的地面进攻屡屡受挫,日方军部命令第一航空大队从‘凤翔’号航母起飞,轰炸真如、南翔、闸北等我军阵地,以支援地面部队进攻。
国府军委会命令空军司令部,马上派出战机在空中与日军机作战,掩护地面部队反击进攻的日军。
第十九路军在上海各阵地与敌展开殊死反击战的同时,国府高官考虑吴淞是长江的门户,一旦与日军持续交战,惹怒日军军方,孤注一掷的不断派出增援部队,对上海进行狂轰滥炸,而后占领吴淞,那么战区势必扩大,长江主要门户也必将大开,作为首府南京也必然危在旦夕。
持着妥协求安的国府官僚,一部分高官考虑以外交手段,来解决中日在上海的冲突。
为了上海战事能够得到妥善解决,蒋总裁在铺镇召集何应钦、罗文干、陈铭枢共同商讨当前淞沪之形势。
“委员长,我认为日军突然对我十九路军开战,虽然以僧人被杀为借口引起战事,如果妥善处置,我相信日军方面不会继续纠缠。”军政部长何应钦面部表情灰暗地说道。
“敬之啊,你这种想法与汪副主席有些相同,不过,日军在东北挑起事端,占我领土,此时又在上海滋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京沪卫戍总司令陈铭枢点头赞同道:“总裁所言极是,虽然日军最近几天在上海闸北对我十九路军,发起进攻被击败,但无论与日军如何谈判,日军绝不会停止侵略。”
“真如兄有些危言耸听吧?日军在上海兵力不足,目前不具备再次对我军发起大规模进攻的条件,些许摩擦通过外交求助友邦调停,应该不会......。”
陈铭枢看何应钦对日军在上海,悍然发起对我十九路军的进攻,竟会继续抱着幻想,不仅口气强硬的说道:“敬之兄,狼总要吃肉,岂能放任?如果不及时做好补牢,恐怕亡羊之时已晚矣。”
“陈司令,总裁找我们来,是商讨,不是相互攻击,如果按你说对日占领军实施局部宣战,一旦日军对我全面开战,我方武器、弹药、后勤补装等等不利,你认为我们有必胜的把握吗?”
“敬之兄,请你冷静,不是我们对日宣战,是日军对我不宣而战,面对外侮,我等是要做出视之不见,还是应该奋起发抗?”
“好啦、好啦,二位所谈都切中要害,东北失守被日军占领,是我等耻辱,目前局面对我方有利,但不可倨傲主动出击,应该利用驻华外国势力从中调停,这样将有利于我方利益。”
蒋总裁看着三人再次说道:“沪事以十九路军保持十余日来之胜利,能趁此收手避免再与决战为主。”
“报告。”
“进来。”蒋总裁听出是侍卫长王世和的声音,不仅毫不停顿的喊他进来。
“有事吗世和?”蒋总裁如此与王世和说话,原因有二,其一王世和是蒋的近亲妻侄,又同是奉化人自然亲近些。二是王世和是黄埔一期学生,随后一直跟随在蒋身边,作为最放心的侍卫跟随左右。
尤其是在1929年,蒋总裁住在上海爱多尼亚路十二号寓所,担任外围警卫排某人,趁内卫不备,潜入行刺,差点得手。
如果不是王世和领导的内卫突然截住当场识破,并发生激烈扭打,终将刺客制服,凶器当场缴获,蒋总裁还不知生死。总裁认为王世和忠勇有加,更加信任,后提拔为侍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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