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噢噢。”老廖尴尬且不自知的上前领走自己的工钱。
感觉到手里的重量,眉头紧锁,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的还要轻上几分?
“老廖阿,你这要把眼见放宽。不是掌柜的克扣你银两,是这些日子不太平,北边的蛮族之人又跑来北疆撒泼了,还好那新来的大将军发现的及时。我赶前些听到啊,这新来的大将军叫慕思鹤,京城慕家的以前可是在镇北王手里混的,难怪这么厉害。”
这说道一半,语气突然沉下。
那人颇为担忧的看着老廖,这镇北王前些月份出了那事后,老廖只要一听人提及镇北王来就,哼哼唧唧嗯说这人的不是,拿着百姓给的俸禄,干着卖国求荣的事。白瞎了这北疆的百姓,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他们。
呸,狗都不是。
“哼,从镇北王手里出来的算什么好人,狼狈为奸一路之丘。”老廖耸了耸肩,不屑的看着那人,“主子都卖国,他这人能好到哪去。再过些日子本色毕露,摊上这些大臣是乃我东陵之不幸。”
老廖热血沸腾的在那演讲着,周围人自动于他保持距离,怪异的看着老廖。
是个人的都知道,老廖在镇北王没倒台之前可是特意买了一卷画像,一日三次上供为人祈福。这倒台后,恨不得把人把画像里提出来打一顿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好了。”和事佬老者看不下眼去。
但是他师伯可是那世子妃啊,这轮辈分那镇北王也是他爷爷辈的人了老者想着,到底是一家人,骂镇北王等于骂师伯,骂师伯等于骂师傅。
他师傅,他师傅可是全世界最最最好的师傅,怎么可以被骂!
抬头就是和老廖激情互怼,年轻的时间就没少骂过老廖,老了没机会骂。
现在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机会,他怎么能放弃,连着二十年的落下的一起骂了回去。
“想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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