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人鬼殊途，我这可是在帮你的忙。”
姜甜死死地盯着她，气得浑身发抖，奈何殷宁这处位置选得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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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里人来人往，她压根不能拿她怎么样。
席雪挑衅地看着她，越是能激怒姜甜，她心里就越是兴奋。
看来那只鬼对她来说很重要啊……
席雪勾着唇笑，正欲说些更刺激姜甜的话，却被殷宁拦住了。
殷宁冷着眼看向她，“姜小姐，由于你不守规则，我们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
不知是见了什么人，殷宁极为忌惮，二话不说就拉着席雪离开。
姜甜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双腿发软，根本没有力气起身。
她冷冷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中又悲又怒。
阿姜，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姜甜…？”
一听到席清漪的声音，姜甜鼻尖一酸，红着眼看向了她。
席清漪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心中一惊，最终还是低下声来。
“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想起来了。”
姜甜泛红的眼眶落下几滴热泪来，整个人崩溃无比，双手都在颤抖，捂着脑袋，不敢相信这一切。
席清漪垂下头，不忍心去看她那副模样，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抱住了她，给予她温暖。
她知道失去亲近的人的感受，更是无法冷眼旁观。
原本以为她的遗忘对所有人都好，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起一切。
姜甜更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没有那么自大就好了，没有那么自大到相信她能摆平一切……再谨慎些就好了……”
姜甜被救回来的那天，席清漪并不在场，她也不知道姜甜和阿姜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如今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倒是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作孽呀。
……
“你刚才为什么拉我走？”
回到出租屋里，席雪才不耐地质问殷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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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替我报仇的么？你这又是在干嘛？”
殷宁扫了她一眼，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急什么？你觉得在那种地方能把她带过来？”
她冷冷地笑道：“只怕人还没出市中心，你就被燕之初的人给捉起来了。”
席雪有些暴躁，嘀咕着道：“谁让你把位置定在市中心……”
“你不是想拆散姜甜和燕之初么？直接把她捉过来非但达不成目的，反而还容易引火上身。”
“攻敌，得从心理防线攻起。”
席雪皱着眉，“什么意思？”
殷宁勾着唇，“相信我，很快，他们就会分开了。”
“到时候不是任由你拿捏？”
席雪虽不甘心，但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声来。
“还有，”殷宁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你最近就待在这里，暂时不要出去了。”
“燕之初很快就会发现你没死，会派人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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