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郎虽然是个外室子,可毕竟是江家的子孙,又有一些能力,陆续接管了江家不少的小产业。
因此不但获得了在江家府邸居住的资格,并且还在江家有了一定的地位。
当然这种所谓的地位,与江家的其他几个嫡庶子是没法可比的。
尤其是江家庶子之中还有一位江栾,那可是全全接替了江明铎之后成为了大晋朝宰相的存在,是如今江家的依仗。
在江栾面前,江锦郎这样的小小外室子,也只能是夹着尾巴做人。
此刻,江府的厅堂之内,江锦郎突然被传唤过来,还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要知道江栾平日里几乎是不回家的,就算是回到江府,那也不是江锦郎这样的蝇头小子能够见到的。
待搞清楚此事跟自己安排王月如去寻那孔氏胭脂铺的麻烦有关时,江锦郎反而有点心安了。
虽说这事失败了,还冒出个愣头青江溪要来告他,但好歹他是在辛辛苦苦为家里的生意忙碌不是?
江栾即便再生气,应该也不会把他怎样吧?
“我也没想到那个江溪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敢状告我们江家?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江锦郎原本想着顺嘴夸一下江栾在朝中的地位,可转而一想,以江栾如今这般的地位,怕是也不屑于听他这份小夸。
江家以他为傲早已刻在骨子里,即便他不说,江栾也绝对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那个什么江溪算个什么东西!
难不成她以为自己也姓江,就可以在江家面前胡作非为了?
“此事我来处理就好,二哥您多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江锦郎笑得一脸谄媚,对江栾的身体他确实是很关心。
毕竟江栾好与不好,可是关系到他们全家的命运。
不过江锦郎没想到,自己这话刚说完,就觉浑身一阵发紧,整个人如铁屑被磁石吸引一般,身体根本不再听他指挥。
刚刚还妥妥站在厅堂里,眨眼间自己的脖颈便被江栾捏在了掌心。
“卡巴!”
江锦郎眼中的惊惧和疑惑尚未凝聚,便当场被捏碎了喉咙,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缓缓倒在了地上。
江栾此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这事在整个大晋朝也不是什么秘密。
即便在江府之中,由于江栾本身有嗜血的病症,所以偶尔杀死几个下人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毕竟在江家为工的下人,拿着比别家多三倍的工钱。
他们从进江家门签了生死契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随时会在江栾这个大丞相手中丢了性命,一切皆是自愿,所以也无所谓杀人偿命。
不过,江栾手刃手足,这还是第一次。
眼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江锦郎,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没了生息,屋内几个伺候的连点响动都没有发出。
倒是一直呆坐在旁的江老夫人,深深叹了口气。
不过,她的叹息,显然不是惋惜江锦郎的性命。
“如今朝中势如水火,谁也不曾想到,那皇帝偷偷与那名不见经传的大夫人联合,竟还搞出了些名堂!”
“现在你爹病危,你的身体又出现极度恶化,这个节骨眼上,江锦郎这个逆子又被人抓住了把柄,皇帝不但查封胭脂铺,连盐务也一并以经营不善手段残暴收了回去,还大有要查封我江家其他产业的趋势,难不成是天要亡我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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