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才的话,秋生反而眼前一亮:“文才,这你就错啦,老婆什么好,天天要管着你,你要是想……咱们有空去镇上,听说镇上现在有西餐。”
“咱们可以去吃西餐啊。”
文才一听这话,反倒是摇头:“西餐有什么好的,就像牙签掉进米缸,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
秋生一脸吃惊。
“......”
常威听着听着。
忽然反应过来,只觉得脸上遭到一辆高速驶过的车轮碾过。
这车。
猝不及防。
门前的桃花盛开,一朵朵桃花,遭遇雷劈的桃木,散发出翠绿的光芒;
只是树干的焦黑说明遭遇过雷劈。
“雷击木啊。”
常威忍住砍掉这棵树的冲动;
桃木遭遇雷击,只要树能够存活,就算是雷击木。
“也不知道,要是搞个避雷针,击中的树,能不能算雷击木。”
常威越想越冲动,可将近半个月都是晴朗天,没有半点雨,只能等到梅雨季节再说。
“能不能实现雷击木自由,就看这个。”
就在三月过半,九叔翻出压箱底的西装,配上领带,穿在身上,戴着一副也不知哪里弄来的眼睛,说是要出门一趟,要四人好好守着义庄。
“有事找阿威,师傅要出一趟远门。”
“师傅,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
九叔的哼着歌,吹着口哨,消失在街头。
“威哥,你说师傅打扮的这么帅这是要去干嘛?”秋生露出猥琐的表情,一副大家都懂的神情:“该不会去见老情人吧。”
“春天到啦,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文才拼命的挤眉弄眼。:“我猜师傅是去吃西餐。”
“西你个鬼,上次说熟门熟路,要带我吃西餐,真的带我去西餐厅,那里的扣扣难喝死了,坑我一块大洋,你还敢说……”
秋生追着文才追打起来。
文才:“是你想太多。”
常威当然知道是去干什么,要不是瑛姑,想想......瑛姑不可能,只有一个就是旧情人啊。
......
也就在九叔离开不久,常威正在修炼金光咒。
敲门声响起来,叮当叮当。
一个庄稼汉,挽着裤脚,上半身赤果,一头闯进来,哭嚎着,拉着常威就要走,说是救命。
“林师傅,你是林师傅吧,快点跟我走,我媳妇快没命啦。”
常威开口说不是,可庄稼汉硬是说林师傅,要带着去他家救人。
见庄稼汉脸上焦急,常威皱着眉头。
治病救人,去找大夫,来义庄干什么。
“林师傅,我媳妇这病,只有你能治。”
常威也没思考,直接开口说:“行,走吧。”
秋生也是好奇,跟着过来凑热闹;
来到镇上,一直穿梭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竟是一直都是胡同,转的人头晕,大概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一条胡同的尽头;
路上,常威也把庄稼汉消息问了个清楚。
庄稼汉姓白,小名二狗子,是码头的力巴,靠着替码头搬运为生,日子过得安逸,上个月更是娶了一门媳妇,日子美滋滋的,等个一年,要是生个儿子,就更加完美。
他没想到的是,媳妇一觉醒来竟然生了重病,下不了床,一时间急的团团转,直到有人告诉他,说是义庄的林师傅,可以救他的妻子。
白嫡二狗冲到义庄拉着常威就跑。
“林师傅,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媳妇。”庄稼汉边推开门,边哭丧着脸哀嚎;
推开门一看,里面就一张瘸腿的桌子,两张板凳,一堆黄土的房子,用两块布遮着的窗户,隐约见到床上被子下盖着一个人。
常威走近一看,紧皱眉头;
眼前的一幕,即便是他都觉得有些诡异。
“你确定这个是你娘子?”
白二狗拼命的点点头:“是的。”
“自从前天开始,她就一直躺着,话也不说一句.......”
白二狗一直在碎碎念。
可常威叹息一声开口说:
“这床上躺着的,可是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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