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刚被洗脸之前的太子与皇上有三分,四分的相似,那么现在来看,这是毫无关系。
皇上看着太子的容貌,从愤怒到失望再到释然,似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你有没有什么对朕说的?”
太子殿下看着皇上,“儿臣也不知道,自从十岁时,母后就让儿臣用这些,说是用了就会让父皇喜欢儿臣多一些。”
这是一副彻底将自己摘除出去的态度,若是皇后看见这一幕,会不会后悔?
“你不是朕的儿子。”皇上非常肯定地说,龙生龙凤生凤,这玩意长得跟猪一样,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宋喜宝站在一边,揭露这一切,她觉得释然。
皇后为了得到一切,丧心病狂,现在揭穿太子,等于是切除病灶,彻底治疗开始了。
“儿臣不知道,这些年来小心翼翼,唯恐父皇讨厌我。母后说,若是父皇讨厌我,我什么都没有,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吗?皇上,草民需要与您滴血验亲后再离开吗?”太子殿下还预备着下一招。
然而他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宋喜宝,皇上看了看宋喜宝,她摇摇头。
皇上立刻拒绝,“来人,将这贼人蟒袍扒下来,打入水牢。”
“皇上,您就这么相信徐家人,她连我跟母后都害,对您会没有别的心思吗?”假太子开始挑拨离间,他若不好,那一切都乱起来吧。
皇上冷冷地看着他,“这天下谁都可能谋反,徐家人不会,她徐安宁更不会!一个醉心医术的人,是没有心思搞其他事情的。心是黑的,看什么都是黑的。你的事情,朕会调查得清清楚楚。”
“皇上,我们心是黑的,您呢?您对淮王府做了什么?儿子不过当了您手中的刀,结果淮王府根本就没有你要的宝藏。徐安宁,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查吗?你眼前的这位皇帝,才是淮王府最大的凶手。”假太子要所有的一切都乱起来。
皇上一脚踹过去,假太子倒在地上,却轻蔑地笑出声来,蟒袍被扒下也不生气,反而继续嘲讽,“怎么,您慌神了吗?儿子都是遵照您的吩咐,您教导儿子一定要斩草除根,淮王府那几位孙少爷,最小的才三个月,都被儿子斩杀。”
“闭嘴!”皇上又使劲地踹了几脚后,气喘吁吁。
“您怕了,皇上!其实这一切都瞒不住,杨瑞没有死,他迟早会想起来一切。追杀楚蔚源跟怡宁郡主,也有您的手笔,徐安宁你真是蠢。”假太子说完后,就躺在地上不说话了。
他被踹成内伤,但是唯独让这一切乱起来,他跟母后才有机会翻身。
宋喜宝五味杂陈,听到这些话,会不会被皇上灭口。
皇上让人将假太子带走后,坐在龙椅上,脸色灰白,他看着宋喜宝张嘴后却没有解释。
这样几次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你是大夫,能治心魔吗?”
“皇上,请说!”宋喜宝现在想得是,若是皇上让人杀她,她就躲到实验室,然后想办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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