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惊讶道:“新鲜了,贾大妈竟然没出来骂。”
娄晓娥笑道:“她可能是口渴在屋里喝水呢。”
于莉摇头笑道:“不见得。”
阎解成道:“傻柱也够损的,教棒梗咬人。”
林祯嘿嘿笑道:“傻柱估计生气上次大会咱们一起批他的事。”
他们四个一通说笑,叁大爷阎埠贵心里不是滋味。
想了想以后阎解成的工资也要不回来了,抿了抿嘴灰溜溜的回屋。
回到家就对叁大妈道:“老婆子,你说解成两口子耍心眼是不是林祯教的?”
叁大妈皱眉道:“不见得吧,你没证据可别乱说!”
阎埠贵摇头道:“说不准,你看刚才解成和于莉跟林祯和娄晓娥有说有笑的,总觉得是他们几个小年轻预谋的,你看今天于莉那架势,好像就等着我提工资的事呢!”
叁大妈被老伴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疑惑。
“按说解成挺老实的,于莉刚过门那几天也懂事的很,难道真是林祯和娄晓娥教的?”
阎埠贵叹气道:“这事你就是私下里问解成,他也不会说的,我看啊,咱别和林祯拉什么关系了,得不到一点实际好处,能离远就离远点!”
阎埠贵是丢了儿子的工资掌控权,心里失落,智子疑邻。
总往林祯的身上怀疑。
本来还想和林祯搞好关系,现在一想,家里也没人在轧钢厂上班,没必要多来往。
…………
傻柱回到家后郁闷的不得了。
他觉得棒梗没了爹在院里可怜,再被林国弟兄四个欺负更可怜。
就撺弄着让棒梗摔赢一次增加信心。
本以为林祯不在身边自己拉个偏架,吹个黑哨能帮助棒梗。
没想到棒梗在林国的手里根本不够级。
傻柱瞬间就代入了自己和林祯,眼前被死死压在地下的棒梗就是自己,而林国就打到自己服软的林祯。
傻柱一时性急,张口喊道:“上嘴,咬!照手上咬!”
后果就是棒梗挨了两次重拳。
自己去带着棒梗去找林祯,结果还被秦淮茹给赶回来了。
傻柱越想越窝火。
起身就要去贾家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贾家一看,贾张氏正生着气给棒梗擦脸呢,而秦淮茹不痛不痒的哄槐花睡觉。
“秦淮茹,你今天怎么了,棒梗被打成这样你都不心疼?那林国就手指头破了一层皮,还向他道歉?”
贾张氏哼一声领着棒梗去了里屋,看的出来,也是气得不轻。
秦淮茹却笑道:“傻柱你以后别再胡来了,小孩子闹着玩你教棒梗咬人,也教得出来!”
傻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嘿,你还乐!”
秦淮茹笑道:“那我哭去啊!”
“你……嗐!你都不心疼我来干嘛呢你说,真是多余,走了!”
傻柱离开后,贾张氏出来嘟囔道:“要我说啊,姓林的平时肯定教给他儿子下狠手了,就等着找机会打棒梗呢!”
秦淮茹道:“妈,以后这话孩子不在身边的时候再说,万一棒梗小当传到林国林家的耳朵里,林国林家又告诉了爸妈,咱们又会得罪林祯,以后就休想借他一点东西。”
贾张氏不以为然道:“我就不信你能占到他的便宜!”
秦淮茹叹气道:“能不能也得先计划着,现在壹大爷被你骂得不敢来咱家,贰大爷也不敢跟我说话,如果只逮着傻柱一个划拉,还不让一条胡同人都戳咱们的脊梁骨?”
贾张氏撇了撇嘴,“那是傻柱他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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