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婵红衣逼她们嫁人也好，或是欺负威胁她们也罢，她们都没有丝毫怨言，因为她们都认为，本该如此…
这就是魔主对待其他人，应该有的态度。
魔主对一个人好，那就不是魔主了。
可…
偏偏婵红衣就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就像数万年前她出乎所有人意料，横空出世一样。
难道她就不怕传出去，丢了魔主的威严吗？
难道她就一点也不怕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吗？
月婵都有点说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了：有对宁凡的嫉妒，也有对婵红衣的不解，还有对自己未来的迷茫…
总之，很复杂。
她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自己是不是就是太过在乎颜面，才迈不出那半步的？
是吗？
…
想不通。
月婵便想着在葬地住下，等宁凡回来再说：
“迦南，你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宁凡。”
“啊？你要留下？”
迦南一愣：
“妖族那边你不管了？”
“是的。”
月婵点了点头，眼神逐渐坚定：
“妖族那边的局势已经稳定了，有古神王在，基本出不了什么乱子，我有预感，宁凡会是我迈出那半步的关键。”
“我要留下来，这件事很重要，比整个妖族都重要！”
她，要搞清问题的答案！
而其中关键，就在于宁凡：那个能叫魔主婵红衣和剑祖姬青灵，两座四溟最高的高山，同时为他倾覆的男人。
那个…奇迹一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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