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七发三人到了敬德。
由冯贵带着,选了一处叫“来福客栈”的店住了下来。才安顿好,董伍就催着冯贵,让他带去相熟的酒楼。
冯贵看向萧七发,萧七发点点头。于是,冯贵把他们带到了离住处不远的一家酒楼“四请居”。
萧七发没有要雅间,三个人坐到散席了二楼靠窗的位置。萧七发想看当地风土,去到雅间里面可看不到什么。
冯贵熟门熟路地点了六个菜。董伍这时也不客气:“小二,把你们这最好的酒上三壶来。”
“好咧!小二嘴里唱着,转身下了楼。”
几人连日赶路,也确实辛苦,需要放松一下。
过了一会儿,上了两道凉菜摆了上来,又上了两个热菜。
“这里不错,菜上得够快,不过,冯掌柜也太小气了不是,点什么豆腐,自然是要吃肉的!”
冯贵笑笑,也不应他的话:“这个豆腐,很不一样,少爷尝尝看。”
萧七发看这盘菜,六块豆腐,每块都处理成圆形,那样子有些像月饼,却比月饼还要厚。豆腐上浇了金黄的汁水,每个豆腐上放了一颗翠绿的青豆,末了,上面还放了一片不知是什么花的花瓣。
这菜色香俱佳,让人食欲大动,他夹了一块,用勺子分了,放入口中,汁浓味美,很是不俗。
冯贵说道:“这道菜看似素菜,但豆腐里掺着腊肉和火腿炖烧,是这家店的招牌。”
董伍不以为然,怎么炖也还是豆腐,我还是喜欢这道菜,他指了指旁边那盘鸡。他把酒倒上,喝了一口,这里的酒度数不高,清冽醇厚,倒也别具风味儿。
“这道菜刚刚小二上菜的时候,我没听清楚,这是什么菜?”
“少爷,这道菜的名字叫‘瓷泥煨鸡’,一道经典地方名菜,鸡身完整,鸡肉鲜嫩,酥烂离骨,浓香扑鼻,食不嵌齿。”
董伍夹了一块送入口中:“被你说得口水快流下来了……好吃,好吃!”
冯贵给萧七发夹了一块放入他的碗中:“据说这道菜是这里的瓷工最先做出来的。他们将嫩鸡去毛、破腹后,在鸡腹内填满猪肉末及生姜、葱花、麻油、食盐之类的佐料,用荷叶包扎好,然后将绍兴老酒淋入瓷泥中,拌匀后,用含酒的瓷泥将嫩鸡及荷叶团团裹住,再将鸡埋入刚开窑的热窑内的塾渣中,煨烤十个钟头左右,便可取出。剥去瓷泥与荷叶,即可食用。”
萧七发点点头,这倒是与叫花鸡的做法有些类似,就地取材,本都是穷苦人苦中作乐的,最后都成了美食!
董伍可不客气,他们两人说话的工夫,他一壶酒就灌下了肚。
萧七发逗他:“老董,你不要喝醉了,你可还要保护我的。”
“这个萧公子就不知道了,我这个人,酒就是我的精气神儿。我喝的越多越,人越清醒。我打不过的人,你让我喝上二斤酒,肯定打他绰绰有余!”
萧七发被他说乐了:“这么说来,你跟我说在汴安城排前三,是在没喝酒的情况下,喝了酒,你在汴安城应该排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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