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六站起身:“今日过来又长一见识!萧公子年少英才,这酒中的造诣,郭某也自愧不如!在公子面前真的是班门弄斧了。”
“先生客气了!”
郭老六深深看了一眼萧七发,没再继续。
萧七发此时也是感慨,前世为了陪客户练出来了品酒能力和学习的善于酒的知识,竟然在这儿用上了!
唐小本忍不住问萧七发:“萧公子之前一直是真人不露相啊。开始只知道你的诗好,没想到你的词在午宋国竟然有如此大的名气,现在连喝酒竟然也喝出这样高深的境界。还如此年轻,你是怎么做到的?”
萧七发笑了:“小本儿,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都是些支学末技。我这些年无心科举,闲书看的有些多,用在无用杂学上的心思可能多了些。”
郭老六在一旁说道:“学问哪里分什么新旧,更不会分有用、无用。杂学,也是学问。所谓人性有所偏重,境遇有所限制,所以有的擅长这类学问,而有的更精通另一类。每个接受教育的人,资质有高有低,从事的学问有长短,所以不能不主攻一类学问,而把另一类学问放在次要位置。所以,萧公子不必过谦。”
萧七发听他如此一说,站起身来:“先生,受教!”
唐小本问:“萧公子,你为何叫老六先生?”
郭老六抢先答到:“先生、先生,我出生比萧公子早,年龄比他大,那自是先生!”
萧七发听了,知道他不想表露身份,也就顺势说道:“达者为先!”
郭老六微笑点头。
这时,舞台上已经有了变化。一个主持模样的人,站到台前,一开口,萧七发才知道,原来这锦城的当地话与汴安城差别很大,不仅仅是口音,这人语速又快,所以他听起来还有些费力。
郭老六又道:锦城方言简洁,直率,概括性强,以少胜多,幽默风趣,有很多特殊的短语和前后缀,独树一帜,颇具魅力。在这个地方长大的人,就是到了别处生活,语言也很难被其他方言同化。
唐小本附和道:“这还真是,就算是我们唐家,都过去这么多代了,我回来这里,仍然觉得很是亲切,之前,只觉得我们唐家的口音与其他人会有不同,却原来是这样。”
台上,主持人退了场。
郭老六说道:“正戏开场了。”
只见舞台上出现了六名女子,虽是冬日,这些舞者却穿着薄衣,尽显身材。
萧七发看了这舞台的布置,还是有些简单,也没有什么灯光效果,全靠舞者自身的技巧和舞蹈的编排。
音乐也只有琵琶、鼓、铜钹、横笛,整体呈现出古朴、优雅与内敛的风格,总之,与萧七发所想的开场舞蹈很是不同。
唐小本看了说道:“这舞蹈,远不如申唐,我们那里的舞蹈华丽、张扬、奔放,一出来,人就兴奋了!”
郭老六说:“午宋国的舞蹈的特点是‘古、悠、慢、妙、美’,确实与申唐华丽的风格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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