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山里众人都吓坏了,全都“唰”地站了起来。
“来使留步,你可认得我家主公吗?”溪枫见状说话了,指着经年平和地说着,语气里没有一点惮惧。
闻声信使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瞥了一眼经年,冷冷嘲到:“如此草芥狂徒,不识时务,我岂能识得?”
逗得经年哈哈大笑。
信使瞬间更炸了。
“待明日大军破城,我定要戮你尸骨,葬身乱岗!收你妻女,发配劳军!”信使怒喝的同时上前一步,“仓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指向经年。
文东侧身挥刀,没等信使闪躲,只一下就划开了他的喉咙,毫不犹豫。
信使捂着脖子,支支吾吾,没听清再说什么就倒了下去,“咣当”一声。
说归说,动手了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性质的事了。
就算无礼,经年也没想过取其性命,事发突然,经年看了一眼文东。
在座的各位被这突来的变故惊住,张大了嘴吧,而后开始纷纷指责起经年来。另一个信使更是吓得不轻,站在原地僵住了。
溪枫也意识到文东可能失手错杀了,见经年没有新的指示,便把另一个使者拉到自己耳边密语道:“回去告诉你家将军,就说经年世子在这,过去的事就算了,放了智远城俘获的人,此事好早早收场。”
僵住的信使频频点头,“诺诺……”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溪枫站在原地看着经年,不用他说,经年已会意,这也算是替经年解围了。事已至此,面对吃惊的几位兄长,经年笑着解释:“哥哥们放心,我和他们的主子打过交道,应该会念得几分旧情。”
众人依旧惊愕不止,半信半疑,但事已至此,经年平时主意是不少,此刻其他人又没有什么好的应对之策,也就只能这样了。
“那个……老七,接下来的事怎么办?”奎爷磕磕巴巴地问。
“大哥不必多虑,先破敌再说。”经年对奎爷勉强微笑着,他也怕对方不买单,然后开始了他的部署。
大家认真地听着自己的职责,部署完已经入夜了,大堂外院外聚集的山中百姓仍未退去,半是瞻仰巨大的蛇头,半是等着几人商定的结果。
经年缓步移到奎爷身边,耳语了几句,随后陪同几位哥哥走到院内,示意大哥给大家讲几句,权当鼓舞士气。这一下午,经年斩蛇归来的事在山里已经传开,此刻山中人一见他出来,立即高呼了起来:“雪诺!雪诺!雪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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