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浪费了将军您的苦心。”见锦佑一直没说话,怡安继续补充道。
“不知好赖死活的东西!”另一员部将叫嚣道。
信使火上浇油:“他们还说,让我传话给将军,说经年世子在这,放了智远城俘获的人,好让此事早早收场。”
“额?”锦佑板着脸,闻言由疑惑转为不高兴了。九华城毗邻烟阳王的领地,这些年兴军受烟军的气也就算了,区区几个举事的叛军居然也欺负到自己头上了。
信使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哪里蹦出来个小子就要冒充世子吗!世子已故,岂能任人冒充诋毁!传我将令,明日寅时三刻攻城!”这下锦佑彻底被激怒了。
传令兵“诺”地一声就下去了。
比起锦佑,怡安更郁闷,自己好心好意推荐心腹去捞点好处,结果好处半点没见,还把命搭上了。因此越想越气,除了煽风点火,他还擅作主张,示意处死所有俘虏,以震慑山里那群莽夫。
但当传令的人下去,他犹豫了,改为处死一半,这样锦佑即使怪罪下来,自己也好有个交代。
第二天,天还灰蒙蒙的,兴军便摆好了攻城的阵势。战鼓咚咚,怡安在山门外单骑搦战。
山中自然也是早早起来,或者说一夜都没怎么睡,一半是在津津乐道经年斩蛇的传奇,一半是准备今天的战事。只有经年睡得安稳,不是因为他胸有成竹,而是确实太累了。
他深知兴军不会提前进攻,待经年起来梳洗罢进入大堂时,几位哥哥已经到了,围在一起,比昨晚更加局促不安。
显然,兴军并没有相信溪枫所说,一切都按照经年最坏的安排来了。
还没等经年坐下,就有军士快跑来报:“山门外敌将搦战!已经骂到各位头领的祖宗了……”
奎爷一拍椅子,站起身来,仿佛经年的到来让他有了几分底气。“欺我太甚,出去应战的五爷、六爷呢!”
军士:“没超过二十回合,都被敌将怡安刺于马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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