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轰”地跪下,争相请求担当前军破敌的任务。
可是,经年只是平静地笑了笑,轻松地说了句:“诸君勿挂,我了解赵州为人,只要尔等依计行事,我不会有事的,况且溪枫和楚英不是在我身边嘛。”
有些混不吝的经年,要和科班出身的赵州赌一把。
随即各将秘密传令各营连夜打点行装,每人携带七天口粮,寅时三刻造饭,卯时一刻准时出城,实施突击。经年清楚地知道前锋意味着什么,赌就有风险,毕竟有输有赢,所以他没有把妻子带在身边。此刻,他更顾虑殿后的众将。前锋如果赌赢了,殿后则基本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看着众人退去,经年叫住了担负这项任务的云廷,同他一起走了出去。
在昏暗的光线里,两人沉默了一会,云廷沉声到:“别送了,殿下。云廷此生沙场厮杀无数次,每一次带人赴死,都不用人送行,更不想被人收尸!”随后利落地大步向前走出。
一别数年,聚少离多,他不想过分煽情。
经年心里也明白,他未再跟着。
转过墙角,云廷仰天长望,心里想着十几年前二人青葱无忌的岁月,一起策马啸西风的画面。
“经年,我不会辜负你,我们定会再见!”
守军枕戈待旦,第二天卯时一刻,诸如以往,城门缓缓打开,城中军马鱼贯而出。一连几日守军不断突击,烟阳军早已习以为常,按部就班列阵迎敌,双方立即混战在一起。
赵州一开始就被外面的喊杀声吵醒了,他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警觉地便走出帐外,像往常一样,开始观察战场情况。
和慕斯之前的多次冲阵一样,经年率军冲杀了两次,都没能冲破烟阳军的包围。
一方拼命要走,一方决意要拦,场面异常激烈,经年头上的束发金冠甚至都被打掉,头发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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