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易眼瞅闭目养神的何有道拱手道:“师父,我去看看了?”
见何有道没动静,便在他耳边喁喁几句,果然,看何有道白眉狂跳,他轻笑一声便随萧敬山离去。
在秦舒易离开不久后,何有道猛然跳起,嘴里怒骂道:“好小子,原来厨房木桌下的暗道里还藏了一壶猴儿酒,难怪没找到。”
不过转而又笑了起来,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你小子明明武功不弱,还骗我不会武功,天天躺在峨眉山顶,就是懒!这次我特地和掌门师兄说了,看你还敢不下山。”何有道洋洋得意,起身径入厨房。
“师兄,你可知掌门召集所谓何事?”
说到这儿,萧敬山稍显稚嫩的脸上便满是怒容,恨恨道:“气死贫道了,你说他们怎么敢的啊!居然敢在我峨嵋派门前撒野?”说着便下意识一把探出,去抓他手腕。
秦舒易不露痕迹抽出,如泥鳅般滑溜,萧敬山的手连碰都没碰到。
“咦!”萧敬山正打算开口,秦舒易便抢先开口问道:”他们是谁呢?”
两人边走边交谈,也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峨眉派势力范围内来了一帮匪徒,并且安营扎寨成立了个门派,就连神锡道长派去交涉的人都险些被打成半死逃回来,他们这么做明显就是挑衅,也难怪峨眉派众人怒气冲天。
两人行了半个时辰,便来到普贤殿门口,只见里面烛光点点,人影憧憧,两人踏进殿内,已是人满为患。
“噤声!”
殿前站着一个乌簪高髻,蓝袍白袜的清癯道人,右手握住悬在腰间的宝剑,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凌厉的剑气,这人便是峨嵋派掌门神锡道长,他脸色阴沉扫视众人,随后沉声开口。
在他身边拱卫着四名紫袍道人,则是峨眉派的四大长老。
随后一个中年道士快步向前稽首对神锡道长说了几句,神锡听后微微点头。
“想必不少人都清楚最近我峨眉派境内来了一伙盗匪,据我所知他们一路流窜,从漠北而来,一路南下经河南,湖北直入川中,最后居然在我峨眉派山脚下安营扎寨!还成立了一个弯刀门,你们怎么看。”
神徽道长说到后面,眼神越发阴冷,全身真气鼓动,道袍猎猎作响,看来是气的不行。
也不怪他,这群盗匪在峨眉山下安营扎寨这无异于是抽峨嵋派的脸,还是堵在家门口抽的那种,经过河南,湖北也没看到他们在少室山,武当山扎根。
若是自己无动于衷,这岂不是当着江湖同道的面当缩头乌龟?以后当地百姓谁还敢在峨眉山附近居住,最关键是名声臭了,谁还敢来峨眉山拜师?
“掌门,弟子有话要说。”大长老神清道长的首徒王骏从列队中站出来,朝神锡道长躬身行礼。
“启禀掌门,那群盗匪一路流窜,如今已安营扎寨成立帮派,看来他们到此已有些时日,我们峨眉派居于山中都得到消息,可当地官府却迟迟没有作为,想必这群人和官府必有所勾结。”
“再来便是这群盗匪从漠北而来,短短十数日便来到峨眉山附近,这必定不是巧合,对方肯定是冲着我们而来,如此有恃无恐,想必定有倚仗。”
“对方目的如何尚且不可知,不过可以肯定他们对我峨眉派必有所图。”
神锡道人微微点头,神情逐渐缓和下来,眼中有赞许之色。
“王骏说的不错,不过不管这群盗匪有何图谋,我们都必须尽快把他们消灭。”
这也没办法,毕竟对方玩的是阳谋,不得不战。
“神清师弟,你是除我之外实力最强的,便由你带队下山剿匪,我坐镇峨眉山防止对方调虎离山。”
“格老子的,我整死那群龟儿子!”一个紫衣微頾的道人站出来,肤色稍黑,双眼炯炯有神,他就是神清道人,正宗的川人,性格火爆,嫉恶如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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