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点燃火把。
原来是金锁门三兄弟,是他们虎口救下自己,红柳婴飞恍然大悟,上前求谢:“三位当家险关救我,大恩大德来日必报,此时兄弟正置险境我须前往尽绵薄之力。”
二疯二魔急急忙忙扶起红柳婴飞嚷道:“老周请回,小朋友我们走。”
“二弟三弟,我们的周锦抒身在家中,他是和锦抒长得一模一样的红柳婴飞。”
“我们三兄弟不也是长得一模一样吗?平日里,我们若不出声,大嫂都分不清你我,但是,我们是性情不同的人。”
“你骗人。”
“我们全都看到了,遗失多年的钥匙出现,还打开了金锁。”
“耳朵可以被欺骗,眼睛可以被忽悠,我们两人四耳四眼,亲闻所见也会有假?你看着?”
二疯二魔你一言我一语和周寅周旋,说着,突然将红柳婴飞翻倒在地,先是三五两下脱掉他的鞋袜,他每只脚的踝关节有内黑外蓝双色构成的套环在明月下,火光中即刻显示,接着二老又用针扎了他的拇指,新鲜滴下,瞬间芳香四溢,眼见到自己的血红柳婴飞晕倒在地。
周夫人迅速抱住红柳婴飞,一时哭得死去活来。
“那,家里锦抒作何解释?又当作何处置?”周寅仰天长叹。
周氏夫妇难以掩饰的伤心难过,一脸苦楚谁能理解。
“你们看见没有他脚上长有和我们兄弟相同的蓝黑环,这是家族的传家宝;你们闻见没有,他的鲜血不是腥味,而是芳香,当今只有五个人是这样的,大嫂,我们三兄弟和他。难道你忘了,当年父亲在世时留下的五颗‘清源血珠’,时因家逢劫难无法保存,当面给我们五人吃下。你忘家仇,我们不忘家恨。多年来,我们受够了那小黑斯的凌辱。如今,小朋友活在面前你还推三阻四不相认,你们不要,我们要。”
“他小时候常常流鼻血,每次见到自己的血就马上晕倒,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我的小朋友。”二老又和周夫人抱头痛哭。
“我早就说过周锦抒不是我们的孩子,你偏不信,现在证据确凿你无话可辩解了吧!我要我的孩子,你自己处理好一切。”周夫人抓地怒哭。
“难怪我近日来心痛之疾频繁发作。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先天性心痛病,而是每次亲子遇险或者病疼时才出现,这次也是一样,周抒每次疼病我都在身边照顾,我也奇怪,不会出现这种迹象。但是,有总没有好,这么多年不是缓解了你们的思子之痛吗?也罢,反过来想,这到是好事,难道你们真忘了‘灭族之灾’的诅咒了吗?”周寅既无奈又心酸,既想为又害怕。
听到“灭族之灾”,三人哭声停止,惶惶恐恐地说:“迷信迷信不可不信,难矣,难矣。该何?该何?”
“二弟三弟你们先回家,大家都不在,周锦抒会猜疑的。”周寅请求道。
“我要小朋友,我不走。”二老又哭。
“早晚会重逢,现在给他惹太多麻烦,你我心何安?”周寅应道。
“你是大哥,你厉害。”二疯二魔跺跺脚,吵吵闹闹地消失在山林间。
周夫人紧紧抱着红柳婴飞但求时间停滞不前。
“我的儿……”周寅哽咽道,举起颤抖的双手,想好好抚摸红柳婴飞的脸。
“你不要碰他。狠心的人,狠心的事。”周夫人一把打开周寅的手。
“娘啊,不哭,晕自己的血是好事,我长大了就不在晕血。”冷风吹过,几滴冰冷的露水掉落红柳婴飞脸庞,他喊着惊醒过来。
闻声,周夫人捂住胸口又大哭道:“我懂,我懂。”
周寅帮红柳婴飞穿好鞋袜,一无所知的他急忙起身,谢道:“多谢二位,刚才时态,又失常,敬请谅解,敬请谅解。”
“往日疯疯癫癫的二弟三弟作出不好的举动,请你多多包涵。”周寅应道。
“一场游戏,我不会当真的。”对刚才发生之事全然不知的红柳婴飞拱拱手告别道:“二老保重,我要去找兄弟了。”
“孩子,你了解‘黑地藏灵’吗?你孤身前往就算给你三年,也会一无所获。”周寅拦住红柳婴飞发问道。
“找兄弟,我须马上动身。”
“你先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你们到这接触过什么人,遇到了那些事?”周夫人激动地说。
“来到此地,开始遇上韩氏夫妇,几帛帮他们救治羊群;接着我们都在香竹林遇上些怪事,之后莫名其妙被鬼族追赶,幸得金锁门解困,告别你们,趁夜赶路,才和几帛他们失去联系,再到遇见你们四位前辈。”红柳婴飞细细回想。
“孩子,你们惹上大麻烦了。韩氏双怪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好心办了坏事。初来,有些事你们不知道?”周夫人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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