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面书生找来,将强大的“灵”当做零嘴喂养肩上的妖兽的画面让吴青翎至今都无法忘怀,只能将其藏在内心深处不愿想起。如今被父亲提及,下意识的就咽了口唾沫,双腿微微的有些颤抖。
“父亲,你说那张砚会不会和那白面书生是一路人?”被父亲这么一提点,吴青翎一下倍感悚然,记忆深处的恐惧瞬间被唤醒,连带着也将张砚身上的特异之处联系到了那个白面书生的身上去了。
不过吴远却摇了摇头,说:“那白面书生能够驾驭妖兽,这可不是一般人的手段,武者修为再高也不行,只有妖族血脉的呼应才可能办到。而那白面书生样貌白净之外与人族无异,所以应该是一个罕见的妖种。张砚在军伍里待了两年多,若是妖种早就尸骨无存了。
所以,我们不需要特意的去说楚红衣去干什么了,只需要将“唐牛先行失踪,然后楚红衣外出寻找”这件事讲出来就可以。后面我们一概不知。”
“那张砚又该怎么办?”吴青翎这下就全听明白了。不就是来一个装傻充愣嘛,反正楚红衣已经出事了,至于怎么出事儿的,他们一概不知就行了。可这样一来张砚这个愈发麻烦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吴远摇了摇头,对儿子的这份应变的能力有些失望。但该教的还是要教。于是接着说:“事情一样归一样。楚红衣和唐牛失踪是一件事;我们与张砚的麻烦又是另一件事。从现在起,你需要将它们彻底分开来看,不然容易露出破绽。这一点你一定要切记。”
顿了顿,吴远继续说:“张砚这人古怪非常。军伍里的消息说他是杂学一脉的人。他在军伍里展露的手段也的确很像。但对于“灵”却又有变化,至少我是从未听说过杂学一脉还有可以针对“灵”的手段。所以他是不是杂学一脉的人,现在也不能再如之前那样下结论了。
不过等到“王”亲临,亦或者派遣“灵将”到来之时,张砚的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想我吴家这些年来为“王”的付出,讨一个好处,总该不会拒绝吧?到时候顺利的处理掉张砚自然最好。若是依旧处理不掉,那事情可不就直接扯到“王”身上去了吗?那时候张砚就不仅仅是我们吴家的问题了,自有“王”来一力处理。”
这一番话吴远说得很慢,故意留了时间让对面的儿子仔细琢磨。
虽然有一点绕,可吴青翎反复琢磨了即便之后还是想明白了。眼睛逐渐睁大,脸上也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
“妙啊父亲!这么一来不但将楚红衣的事情撇了个干干净净,还顺道把张砚的问题扯到了“王”的身上。不论张砚到底有什么藏起来的手段咱们都不用担心了!姓张的混蛋这次必死无疑!”
吴远见儿子听明白了,也笑了笑,不过还是提醒说:“张砚的手段诡异,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扯到我们身上来。所以该防备的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你最好在问题解决掉之前搬回来住,以防万一。”
https://guangyinzhiwai.com/book/40009/11463834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