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做好传承学问的责任,并发扬光大吸引更多的人来加入其中。这样不是更好吗?而不是总想着拿特殊时期的规矩来指责别人,这不对,哪不对,又有何意义呢?
真要是一点学问不露出去,
别说研学了,怕是湖口的钱粮都难以为续吧?更别说如今这等精细的席面花销了。
何必呢?”
张砚一字一句别说初识的人被他说得目瞪口呆,就连曾浩和罗长山也一样被他这种奇诡的思路和言论说得愣了神。
再加上最后收尾的“何必呢”三个字更是如刀子一把扎进所有人心里。能搞这么大的排场,有那么多钱来花,别说是自己种地种出来的,说到底还不是靠所学换取的?那还谈什么藏匿?真就又要装又要立吗?何必呢?
“无理!”
“岂有此理!”
“小子猖狂!还不快快道歉!”
这此是真的炸了锅了。就连之前那些抿着嘴看热闹的小辈都一个个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虽没跟着自己长辈那般开口责骂, 但看架势也是快要憋不住了。就连曾浩也开始替张砚着急。但曾浩着急的同时又下意识的在思考着张砚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其实心里如曾浩这样在琢磨的人不在少数。看看最内圈的那“九老”都不约而同的皱眉深思就能明白。比起那些咋呼呵斥张砚的人,他们更不容易被言语激怒,相反能着眼于张砚所说的那些听上去刺耳的观点。
“张砚,听说你进了讲武院任了客教,对吧?”
突然,内圈一名坐在罗长山身边的老者笑着开口发问。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说话,言语温和。一句话便把场面嘈杂的呵斥声止住了。众人收声,纷纷等张砚回答。
“是的。”
“客教的腰牌我还未见过,你应该有带来的吧?”
“嗯?”张砚这才想起为何出门前罗长山要他把腰牌带上,即便不挂在腰上也要揣在怀里。初时还在奇怪,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张砚从怀来拿了出来,腰牌上的刻字清晰,就近的人一眼就看得清楚,稍远一些的也凑近来分辨,三言两语之间虽惊疑张砚居然是讲武院的教习这件事,但腰牌是实实在在的真货,倒也没有人怀疑张砚是在骗人。
“入了讲武院,任了客教,这就是张先生所说的做好传承的职责,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进来的实践吗?”
“是的。晚辈自悟“学以致用”也希望所学能够被更多人接受让更多人加入杂学中来。讲武院的客教身份来得比较意外,但又是难得的机会。晚辈自当践行所言不被外物所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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