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刚到门口就遇到一个报课的?
“你可知道我的课是什么吗?”
“学生知道,张教习的课项是《药炼皮肉之法》,学生虽不懂其中奥妙,但希望可以听教习教诲以涨见识!”少年人一边说一边就是一躬到底。生怕张砚拒绝。
张砚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教习的话。学生叫周耘。”顿了顿,马上又接了一句“周仓是我父亲。”
张砚:“......周大人是你父亲?那你这是?”
“教习,
家父深知教习的本事,听闻教习今日开课,所以要学生无论如何都要拜于教习座下听授,不然,不然会打断学生的腿并且减掉学生日常一半的用度。教习千万不要赶我走啊!”
有听说过军伍里的人家教甚严,如今看这娃儿急得一头的汗,张砚也觉得好笑。
算了,就算是给周仓的面子,这孩子也必须收下。更何况这其实也是在帮自己。于是张砚拍了拍周耘的肩膀,笑道:“也罢,那就跟我进来,今日便先给你讲些道理。”
“多谢教习!”周耘长舒了口气,他根本不晓得那个所谓的《药炼皮肉之法》是什么东西,但能在讲武院里开课那就必然不会是什么害人的事情。加上家里父亲严令,这次要是没能抢到唯二的两个名额的话,周耘回去虽不至于被打断腿,但绝对会屁股开花的。现在看来算是躲过一劫。
进到石楼。里面除了提前放置的两口大浴桶之外就是一些奇怪的木棍铁棍挂在墙上。周耘看着里面的布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现在是淬体境中期,对吧?”张砚进屋之后就开始从麻袋里挑拣一些药材出来放进其中一只大浴桶里面。别看他挑拣随意,可其中的分量以及各种药材的搭配都是讲究,还要时不时的根据药浴的人的体重进行调整。换句话说,就算有人拿到了他手里的药材想要复刻也极其困难。
“是的教习,学生于月前刚踏入淬体境中期。”周耘老老实实的站在边上回答。好奇的看着张砚的动作,却不知道那是在干嘛。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张砚扎紧了麻袋。然后指着墙角的两只水桶和一根扁担对周耘说:“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外面水井把这口浴桶里装到七分水。去吧。”
“啊?哦!学生这就去!”周耘也不敢问。毕竟对方是连他父亲都要尊称一声“先生”且极为重视的人物。挑点水而已,这花不了多少力气。
周耘的动作很麻利,一炷香不到就把那只大浴桶填了七分。
“哟,动作很快嘛。不错!”张砚乐呵呵的笑了笑。然后指了一下边上的一张小茶几,又对周耘说:“你现在把衣服全都脱了放在茶几上,里衣也脱掉,然后钻进桶里泡着。”
“啊?教习,这,这......”
“现在还不是问的时候。这门课就是这么开的,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你就要被除名,想清楚哦。”
“别别别!教习别把我除名。我照做就是。”周耘暗自撇了撇嘴,他倒是不介意在这里泡澡。毕竟学校里的澡堂子也是这样。只是搞不懂这到底是个什么课,怎生如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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