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砚笑道:“院判大人为晚辈着想,担心晚辈这些微末伎俩招不齐人,
晚辈岂敢推辞?不过有些话还是要先说给院判大人和公主殿下知晓。”
萧恕点了点头,示意张砚继续说。他边上的青铃公主也露出了几分好奇的表情。
“是这样的,晚辈这一门《药炼皮肉之法》需要用药浴对肉身进行刺激,而且后面还需要一些外力的捶打。过程诸多苦头可不好受。也有一些如沐浴一般的行为。公主殿下万金之体不敢冒犯。所以还请殿下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并且找一名力气大一些的侍女随同进学,不然怕是难以开展。”
说直接点就是两个事:一要吃苦头;二要找人辅助不能矫情。
这事儿上萧恕没开口,把选择权留给青铃公主自己来回答。其实今天他跑这一趟也是萧家人的嘱托,似乎是宫里青铃公主的母妃求到萧家头上来的,一如之前把青铃公主从渊定皇城接到廊源城来一样。萧家也是推脱不了。
“张教习放心。青铃既然选择了做一名武者,那就有应付任何苦头的心理准备。至于辅助的人手这个好解决,我随行的侍卫便符合教习的要求,可以随喊随到。”
《诸世大罗》
张砚闻言也就不再废话,直接应下了青铃公主为自己课项的第二个学生。至此他这门课项就算是招满员了。
“那么公主如果没有事的话,这就跟我去藏锋楼那边开始第一课吧。大概需要一个半时辰。”
青铃公主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不见什么动作,边上边走过来一名中年妇女,正是青铃公主所说的侍卫。之后告别的萧恕,一行就朝藏锋楼走去。
萧恕笑眯眯的看着三人走远,也没在林间散步,扭头回了堂务楼。路过院长刘仁川的公廨房时想了想敲门走了进去。
“嗯?你今天如何有空过我这里来?”
“院长,我刚才把青铃公主举荐到了张砚的课项里去了。”有些事虽然是萧恕在打理,可最后还是要跟刘仁川通个气才行。
刘仁川放下手里的一本药理方面的书卷,扭过头看向萧恕,略带惊讶的说:“我记得青铃公主来廊源城的时候你就说过以稳为主免得出纰漏。怎么这次想到要去冒险呢?虽然张砚的那个课项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可结果谁也没见过,你就不怕出个万一吗?”
“呵呵,不怕院长您笑话,我也身不由己,家里的嘱托不得不想尽办法。还有三月就是青铃公主最后的期限了。她若是不能获胜,之前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别说这点凶险了,再大的风险估计也是拦不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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