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次的廊源城讲武院院内比斗一天就结束了,几个比斗的境界也迅速的角出了前十。一如往年那样,不少人都在这一天的比斗里崭露头角,为自己寻了除军伍之外的别的去处。
张砚的学生周耘这次并没有捞到名次,在擂台上只剩了一场,第二场就被人扇了下去,肿了半张脸暗自伤神了许久。也让他明白了,武者之间的比斗不单单比的是战技,更要比经验。而他的经验还太浅。
但这一次廊源城讲武院院内比斗的本身并不是最引人侧目的地方,而是聚焦在周耘身上的那些让人惊讶的“特别之处”。
以前不是没有过淬体境中期越级使用后期的战技并安然无恙的例子,但那实在太少,属于几十年上百年一出的天赋异禀之辈。而周耘显然不是这种人。
其实根本不需要费什么手段,简单的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周耘之所以能够后天拥有越级使用战技而不被战技的反震力道震死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周耘上的那门叫的辅课就成了灼手可热的点。而直接去找张砚的人无一例外全被顶了回去。一年时限,两个名额,张砚不可能违反讲武院的给他的规定。于是这些不甘心的人就推推嚷嚷的找到了刘仁川跟前,希望院长可以放开那两样限制。
可刘仁川会改变主意吗?自然不会。
不管旁人怎么眼红亦或者是趋之若鹜的甘愿冒险身试,作为廊源城讲武院的院长,他肯定是不会将可能存在的弊端直接忽略无视。一年的时限必须要有,两名额也已经定下,这两点刘仁川根本没理由去更改。在他看来花一年时间把张砚的这一门课项给看清楚有无大的隐患,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来日方长,不需要急着这一年。
走不通刘仁川的路子,那院判萧恕的路子能走得通吗?自然也走不通。甚至去找萧恕的人其实也不多。因为讲武院里虽说院判可以管着大多数的事务,但所有涉及到讲武院核心安排的事情院判都说了不算,需要刘仁川点头。
只不过萧恕感受到了张砚那门辅课所带来的吸引力。一边应付着过来找门路的,一边也在心里苦笑不已。
萧恕的苦笑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不然他或许会让周耘先不参加这一次的比斗。现在一来外面都知道了,这对两名参与这门辅课的学生中另一名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毕竟有了被江对面华岳的人听了去的风险。
苦笑的第二个原因就来自于东军军帅石轩了。
石轩走的萧恕的门路举荐张砚成为的客教。目的萧恕并不知晓,但很清楚一点的是石轩曾给他说过,要在张砚的客教身份上留一个手尾。不是要拿捏,而是要做到进退自如。即可以继续留任也可以随时中断任教资格。这样做萧恕很清楚估计是石轩后面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张砚给代价,亦或者防一手张砚过河拆桥。
可现在.....石轩的想法在萧恕看来多半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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