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句话尚未说完,这名百炼境的武者就突然整炸开,就像从极高处摔下来的一枚西瓜,瞬间连皮带骨炸成一滩红白血雨。甚至台下三五丈内都溅到了。
倒是张砚提前就准备,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前面,被血雨淋了之后显出一个圆球的模样。接着又随着血水掉落迅速的消失不见。
场中惊吓的人到此才“啊”出声来,又跟着戛然而止。偌大的会场里却清晰的听得到喘粗气的声音。
别说那些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的大掌柜了。就算是那些武者,或者如沈午鹫那样见多了血腥场面的人,同样没见过刚才这种把人弄成血泡泡戳爆的场面。那骨肉血液爆炸的恐怖声音估计会让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难以忘掉。
当稀碎得散在空气中的血腥为弥散开来之后,几个坐在前排的大掌柜直接就弯腰吐了起来,低头看到几块拇指大小的猩红块状物体更是吐得止不住,连滚带爬的就往后面避让。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提前离开会场的意思。
“呵呵,果然还是没能收住手啊。还以为百炼境的武者肉身强横,能受得住,结果却是......呵呵。好在签了生死状,不然还真要有麻烦呢。”张砚笑眯眯的朝着台下数百人两手一摊,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
张砚指了指面前长桌上的三把兵刃,说道:“刚才那一把我赢了,所以武者的两把兵刃现在只剩一把了。竞价又变成了两把。
那么接下来可还有武者上来跟我比划比划?规矩跟之前一样,签了生死状就能上来。放心,我这次一定再收点力道,生死状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
有人愿意来试试吗?”
试试?还是逝世?这一看就可能是一道送命的题。
场面呕吐声此起彼伏中所有人看向台上站在一片血肉模糊中间却一身光洁如初的张砚,眼神已经全然变了。不论谁,都再不敢拿戏谑或者怠慢的眼神去看他了。换得最多的就变成了:忌惮。
刚才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张砚一扇子点出去之后明明被对方格挡住了,却还是直接分了生死?
为什么会是一种整个人炸成碎片细末的死法?
甚至张砚最开始到底是怎么移动到对方身边的?又是怎么在前面毫发无损的挡住那么多攻击甚至包括两道战技的?要知道即便那是空手战技,可也是堂堂正儿八经的百炼境的武者在施展啊!而且至少拿出了七到八成的实力了。
最最疑惑的还是致死的那一击是怎么落到实处的?
这些问题想不明白的话谁敢上去跟张砚比?
别说在场的那余下的两名百炼境的武者了。 就算是刘仁川这个端山境的武者也同样不敢轻易去跟张砚对手。
未知的压力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只会抓后脑勺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其实也是有人看出一些东西的。比如说张砚手里摇着的那把之前谁也没在意的古怪折扇。
要知道在刚才电光火石之间张砚可是拿着那柄折扇与对方的兵刃来了一次硬碰硬。一般的折扇受得了这种冲击力?而且之前张砚也是摇扇子甩出来一柄透明的刀刃,此时此刻都还悬在一个倒霉蛋的嘴里呢!
有没有一种说法是张砚之前的那些蹊跷的手段和击杀都跟那把折扇脱不了干系?毕竟张砚可是一个铸兵大师,以前没有过,却不代表现在不会有,是有这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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