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巴不得呢。”程老细嚼慢咽的吃着橘子，似乎没有注意到秦汉两人。
虽说现在香江的温度正合适，不冷不热，可一直这么站着也挺让人难受的。
程婉如在焦急的看看秦汉，再扭头看看自己闭目养神的爷爷。
本要开口，想到平时爷爷威严的一面，欲言又止。
二十几分钟后，秦汉开口了，上前几步，走到程老面前，说道：“程老，您要是今天没时间，我可以随后再来。”
程老慢慢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问道。
“说吧，什么事儿？”
秦汉自我介绍：“程老好，我叫秦汉，我是千禧珠宝的董事长，今天前来是向和您商议一下公司合作的事宜。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执行董事长，白奇。”
程老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说：“合作？我这糟老头子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来之前秦汉曾无数次的推演过程老与自己之间的博弈，自己应该以那种方式处理才能显得不卑不亢，促成两者之间的合作。
但是绝没想到程老会如此的对待自己，严重点讲可以说是怠慢。
从辈分上讲，程老的确可以如此对待自己，毕竟自己要取程家的公主，以后程老同样是自己的长辈，即便抛去这一层关系，程老的年龄也在这里放着。
但是现在秦汉是以另一家公司董事长的身份和程老见面，是来协商合作，并没有企求与程氏合作，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相等的。
程老这样做就有点以势压人，以老欺少的感觉了。
秦汉调整状态，慢慢的说道。
“程老，之前我们千禧珠宝的定位比较混乱，今年我们公司打算重新定位客户群体，想进军高端市场，听婉如说程氏集团也有相同的打算，我想，既然两家的想法不谋而合，为何不能携手共进？多个盟友总比多个竞争对手强？”
程老从年轻接手金铺到现在，凭借一人之力把程家带进香江一流家族，商海浮沉一辈子，怎么听不出秦汉话里话外的意思。
“很好，很好，像秦董事长这么有冲劲儿的年轻人不多见了？”
前一秒程老还在和颜悦色的表扬秦汉，下一秒立马收起了笑脸，不怒自威的看着秦汉，说：“不过，秦董事长是在提醒我这个老头子吗？”
突然出现的变故让程婉如赶紧站起身，替秦汉解释道：“爷爷，不是的，秦汉没有那个意思……”
“别插嘴。”程老伸手制止程婉如，看着秦汉说：“程氏集团还需要让一个毛头小子来指手画脚，请回吧。”
秦汉看到程老的态度，非但没有离开，而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程老对面，说：“程老，我们千禧珠宝目前虽然很多方面都比不上程氏珠宝，但婉如的父亲应该给您说过我手里的资源，在好的销售渠道，在好的珠宝设计风格，我认为比不过一个低廉的进货价格。您觉得呢？”
“秦董事长，有时候价格决定不了一切，特别是高端客户群体。”
程老漫不经心的回答。
“是，我不否认，绝大多数高端客户不在乎价格，但是低成本能带来更多的利润不是，您不同意合作，那就只能各干各的，我不相信，以我们公司更大优惠的价格抢不到市场份额，大不了都没有钱赚。”
程老顿了几秒，似乎没法反驳，说：“我相信你不会的，打价格战，是最低劣的手法。”
秦汉无所谓的说：“我不怕啊，我还年轻，大不了破产，还有机会重头再来，程氏集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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