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还是去我家。”
妘雨织点着头跟李恒去了将军府。
可能是天晴的缘故,晚上的星星格外的耀眼,两个黑影在巷口一闪而过。李恒先跃上了岳家的后院墙,俯身仔细观察着院内的动静,在确认安全之后,向等在树后的妘雨织招手。随后妘雨织也跳了上来。妘雨织带着李恒自由地穿梭在自家院内,最后她在一间房舍门前停下,轻叩着房门。房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一位慈祥的老者窥探着门外。
妘雨织扯掉脸上的黑色蒙巾,高兴地叫着:“爹,是我!”
妘泽贤有些懵,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位小哥,突然认出女扮男装的妘雨织,赶紧把她拉进屋,李恒一溜烟地跟了进去。妘泽贤看了一眼身后的李恒,他牵着妘雨织的手说:“丫头,你胆子可不小,逃就逃了吧!还敢回来?”妘泽贤从床头拿出一个包裹塞给妘雨织,“这是给你准备好的换洗衣裳,赶紧跟李恒走,再也不要回来。”
妘雨织眼里含泪问道:“爹,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恒迫切地问道:“萧立威到底用什么来要挟岳伯伯?是你不惜牺牲雨织的终身幸福来换取?”
妘泽贤急了,把他们往外推着:“你们就别问那么多了,快些走吧!”
“可是我还没和娘亲道别……”
“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妘泽贤将他们推到门外。
妘雨织突然转身问:“对了,娘亲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她,她去你姨娘家了。”
妘雨织见妘泽贤的眼神闪烁,猜测定是娘亲出事了。于是愁眉紧锁,一脸焦急的样子,“爹,你跟我说实话,娘亲是不是出事了?”
妘泽贤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李恒警觉道:“不好!”他抓住妘雨织的手,“快跟我走。”
“奸夫淫妇终是长久不了的。”刺耳的声音从长廊里传来。萧立威长着一张嚣张跋扈的脸,左手大拇指上套着价值连城的玉扳指。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院落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他的爪牙们,手中点着火把。
李恒不削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拦我?”
萧立威高举左手,只见院墙上多了黑压压的一层人,他们都穿着兵服,手拉满弓正对着李恒他们,还有一批人马从正门闯进来。
妘雨织气道:“萧立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逃婚而已,不至于连官府都惊动了吧?”
这时一个人站到了萧立威的身边,身穿官服,手压刀柄,一脸严肃地说:“我奉命来此捉拿反贼妘泽贤,来人……”
妘雨织拦在前面,“慢着,你奉谁的命令?你既没有谕旨又没有圣旨,凭什么来抓朝廷命官?你可知道私自捉拿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再加上假传圣旨要满门抄斩。”
“我是奉江大人的命令前来捉拿妘泽贤,如遇抵抗格杀勿论。来人,把妘泽贤压走。”
“是。”说着上来了两个武士捉住妘泽贤,妘雨织见状上前阻拦。
萧立威喊道:“来人,把妨碍公务的妘雨织抓起来。”
李恒快速拔出剑,架在冲过来的爪牙脖颈上,“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身犯何罪?”
“你没听见王大人说的话么?如遇抵抗格杀勿论,抓她算是从轻发落了。”
“你敢动她试试?”李恒气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萧立威:“还等什么,赶快动手。”
爪牙们畏惧李恒手里的剑,停在那里不敢动。
王大人:“我知道你爹是李大将军,但是此事关系重大,是陛下钦点的江大人在彻查此事。听我句劝李参将,还是不要给你们李家惹祸的好!”
“我女儿年纪尚小,什么都不知道,还望王大人网开一面放了她。”妘泽贤哀求道。
“把嫌犯妘泽贤带走。”
李恒拉着冲动的妘雨织,眼见着妘泽贤被带走,什么也做不了,随后士兵也跟着撤走了。萧立威看着李恒就恨得牙痒痒,他突然夺过爪牙手中的刀砍向不备的李恒。
“秦川,秦川。”老秦凑在秦川耳边叫喊着。
秦川似乎从另一个次元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倒吸一口凉气。
老秦直摇头说:“你昨晚做贼去了?”
一旁的美女空姐笑了,秦川摸着自己的脖颈,看着老秦,再看看身边的美女空姐,问:“发生什么事了么?”
空姐微笑道:“飞机已经在西安机场降落,请您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机。”
在老秦的催促下,秦川用手挠着头站了起来,拿行李准备下机。
美丽多彩的西安蕴含着丰厚的历史文化;古代建筑魅力古朴,深棕红色的古城墙渗透着神秘,九层古塔映射着幽魅,让人有种行走在时空穿梭机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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