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天购物回家时,已是晚上八九点钟,送家具上门的安装人员也过来了,三下两下就把床、书桌、椅子、厨具给安装完毕。
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打算再攒一笔钱,把国医馆好好装修一下,等工作稳定以后,就把国医馆给重新开起来。
祖辈的传承不能丢,否则百年后,自己无颜去另一个世界见父母和祖宗。
这份工作更不能丢,虽然收入低的可怜,但却是弘扬中医文化的正途,所以必须干下去。
除非,医院单方面把自己给开了。
不过,到时候自己就没有假期了,想重振国医馆,只能先利用节假日坐诊。
诚然,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想多也无用。
就这样,蒋少天在家渡过了一个充实如“劳动节”般的双休日,整天不是疯狂打扫卫生,就是拼命的冲洗地面,擦拭墙壁家具等;并把后院的花坛给重新整顿了一番,还撒上了各种各样的种子……
周一的早上,他乘邻居的顺风车来到附属第一医院上班时,正好遇见开车进去的吕一。
“哼!”
吕一看到仇人分外眼红,只是碍于蒋少天有“妖术”,不敢再出言不逊,甩了个臭脸给他后,便加速离开。
蒋少天也懒得理会他,只要他不招惹自己,随便他哼哼唧唧。
“叔,这狗日的也不知学了什么妖术,竟然让我当众下跪出糗。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吕一把车开到职工专属的停车位后,狠狠地用拳头砸着方向盘说道。
前天被蒋少天用金针扎穴位整了一番后,吕一连做梦都想砍死他!
“这是医院,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耍小聪明,你就是不听。你真当许院长是傻子?那老狐狸,心思多着呢!”
吕麻花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呵斥道。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你急什么?只要他还在医院上班,我就有办法整治他!我警告你,不要再明目张胆的去惹他了,若是捅出什么篓子来,我可保不住你!”吕麻花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说道。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金针渡劫的威力,蒋少天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后传他金针的神秘人,他必须要把那人给深挖出来。
“我知道了……”吕一亦下车,锁好车门后,叔侄俩一前一后的往门诊部走去。
吕一被分去了住院部,当住院部某主治医生的助手,实际上也是脑血管科,主管自然还是他的亲叔叔吕麻花,其目的就是在全方面的重点培养他。
有句话说,家里没有人,不要去学医,说得就是这个理。
要不是蒋少天在危急关头使出金针渡劫,恐怕早被吕麻花使坏赶出医院了。
蒋少天来到秦副主任所在的诊室时,他早已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工作了。
“早,秦老师。”
“小蒋来啦!正好有个病例和你商讨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有个病人有着四五年的头疼历史,且脑血管时常堵塞,吃什么药,扎什么针也都无济于事。这几天准备安排她做手术……”
秦副主任见他进来,立刻和蔼可亲的说道。
这个年轻人,他真是越看越喜欢,只要他肯学,自己会把毕生的经验都传授给他。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星城医科大学的副教授,虽然此生没做出什么大成就,但也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实践和理论。
至于这个年轻人未来会学成什么样,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秦老师,病人年龄多大?能承受脑部开颅手术吗?”
蒋少天马上走到他身边坐下,然后二人开始认真的讨论病人的情况。
这名女病人的头疼病有多年历史了,每年都会在夏天或者冬天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前都会有无精打采,浑身冒冷汗,呕心想吐的症状。
病人假如每次察觉到要发作时,马上去诊所打点滴,再去买五副些疏肝理气的中药喝,便会抑制住病情。否则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头疼得死去活来,甚至连胆汁水都会呕出来,然后就必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她这是陈年旧疾,我看她的口述记录里有提到十年前在某人民医院治过一次,当时有十年未曾犯病。据说那位主任医生的老师会治这个病,但是那个主任医生没学会,还说风险很大,不敢私自治疗………”
秦副主任打开一本厚厚的病例本,找到此人的病例记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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