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托气氛还可以，连续用highC咬字，还不如杀了他。
“怎么？不敢？”许凡笑了。
台下的歌迷们也懂事的发出了嘘声。
他们倒不坏，他们只是喜欢和台上的歌手互动。
事实上，这部分歌迷的“现场素养”非常高。
完全不懂得和舞台互动的观众，不是好观众。
一场完美的演唱会或者音乐节，不止需要歌手的倾情表演，也需要观众们一起投入。
许凡轻蔑的笑容，足以刺痛任何一位乐队玩家、摇滚乐手。
玩摇滚音乐。
你可以不行。
但你不能不敢！
“谁怕谁！”蒋云飞拿起了话筒，深吸一口气，“死了都哦……”
破音了！
前两个字没在调上，第三个字直接破音。
歌迷们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
陆凡则一伸手：“继续，请！”
蒋云飞：“死了，都要矮……”
最后一个字破音了。
“死了都要爱，补淋漓……”
又破！
“死了……”
破！
“死了都要爱，不淋……才足够表白……”
再破！
不断的演唱，不断的破音。
最后蒋云飞的声音肉眼可见的嘶哑起来。
舞台旁边，张爱蜀、黎玮玮、曾堃等人面面相觑。
这小子是要下狠手啊！
蒋云飞摆明了唱不上去。
但这小子一直让蒋云飞唱。
三十万人看着呢，蒋云飞既不能耍赖，又不能认怂。
最后的结果就是蒋云飞把嗓子吼哑。
哑个一时半会儿倒还好，两三天就恢复了。
但就怕……给声带造成不可逆的永久性伤害。
那就完蛋了。
蒋云飞年纪不小了。
中老年人，往往一病就不起。
一摔跤就得病。
一有什么小问题就会迅速恶化。
这声音一哑，还真的未必能够彻底恢复！
“心……还……在！”
蒋云飞终于唱完了副歌。
但毫无完成度可言。
他绝大部分的音都没唱上去。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
他自己甚至感觉到了喉头有些微微的腥咸。
嗓子……吼出血了！
但他没办法，这，就是摇滚。
许凡嘴角微微扬起。
他和那个便宜老爸没有太多感情。
但好歹每个月有两万块的生活费。
所以他不介意帮忙教训一下魔鬼乐队。
他拿着话筒道：“看来魔鬼乐队是唱不上去了。那么我们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来办好吗？”
“来来来，大家帮忙让出一条路来，让我们魔鬼乐队过去好不好！”
现场的观众开始挪动。
在人海中让出了一条两米多宽的通道，直通厕所。
音乐节的时候，周围都会安排一些临时厕所，从外面看就是一个箱子，如厕体验不提也罢。
蒋云飞看着许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屈辱过。
他发誓，他一定要弄死这个王八蛋！
但不是现在。
混音乐圈，混乐队，混摇滚圈子的人，得有规矩。
愿赌服输。
至少现在，他要低头。
当蒋云飞等人从人海中路过的时候，周围的歌迷们不时的发出嘘声。
这时候，许凡笑道：“对了，我刚刚的话里，似乎还有一些内容。”
“在场的观众也好，歌迷也罢，我知道很多人来参加音乐节并不是为了音乐，而是为了妹子。”
“我也知道你们中起码有一半的人身上带着什么。”
“现在，所有人都听我口令。”
“从你们的兜里翻出你们早就准备好的杰士帮、杜类斯，然后扔给魔鬼乐队的几位大叔，让他们在厕所里好好发泄一下他们无处宣泄的旺盛精力，好不好！”
话筒指向观众。
三十万人一起喊道：“好！”
下一刻，天上下起了小口袋雨。
无数“一次性手套”包装和“绿箭”包装的东西从人们手中扔出，砸向魔鬼乐队。
场面无比壮观。
而许凡，俨然成为了导演这场口袋雨的永远滴神！
在舞台上，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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