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在墨鸾曦的攻击下开始扭曲，炽热的高温让墨鸾曦的头顶地壳都开始融化，化为滚滚熔岩不断从上方滴落。
墨鸾曦乘胜追击，背后的羽翼微微一震，速度爆发性提升。
手中的长剑不断挥舞，由火焰构成的剑气不断朝着黎赎方向激荡。
“哼～虚空的技能体系吗？”黎赎捏着下巴轻声说道。
因为是无名拉着他躲避攻击的缘故，黎赎完全不需要动，因此黎赎有着充足的时间去思考一些问题。
尽管他推测过墨鸾曦的各种操作与手段，但他却万万没想到墨鸾曦的能力体系竟然是虚空体系。
要知道，无限领域的能力体系在第四序列就会定型，一条主战体系与一条辅助体系相辅相成。
如果额外再学习其他体系的能力，不仅新的能力会遭到削弱，就连原本的能力体系都会因此削弱。
因此，一般的行走者在第五序列就要开始思考自身能力体系，为未来第四序列的道路做准备。
这也是黎赎惊讶的原因所在。
尽管虚空体系与墨鸾曦的火系技能不能说不搭，但却也无法如承泽一般达到1+1＞2的效果。
毕竟，虽然火可以锻造道具，但虚空这种成型于人类内心的道具不在此列。
然而稍加思索后，黎赎也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逻辑。
与自己这种穷鬼不同，墨鸾曦的家室极好，哪怕她的父母无法如子鹓那般富有，但能够成就规则级，想来家底也不会差。
对于一般人来说昂贵的技能与天赋，对于墨鸾曦来说唾手可得。
因此只要不晋升第四序列，墨鸾曦就可以不断试错，从那无尽的技能之中寻找出最适合自己的力量体系。
想来对于墨鸾曦来说，虚空王之力也不过是一个用以试探与自身契合度的一种天赋而已。
“倒是便宜了我。”
黎赎看向墨鸾曦的眼神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曾经子鹓就说过，以虚空王之力伪核心的虚空体系是一种极其适合他的能力体系，只不过因为没有对照，黎赎自己也摸不准这个技能体系能有多强。
此刻活生生的案例摆在他的面前，黎赎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倒要看看，这虚空体系究竟有什么门道！
“言灵·归墟！”
黎赎翻开龙文秘典，以真言之力说出了言灵之中另一个与烛龙同级的灭世级言灵。
只不过与火属性的烛龙恰恰相反，言灵·归墟乃是水属性的言灵。
天地间的水元素在黎赎的召唤下不断凝实，一呼一吸之间仿佛连呼吸道中都充满了水汽。
“说到对付火，那必定得是水……对吧？”
黎赎略带调侃的低喃一声，手掌一翻，掌心面对墨鸾曦缓缓握拳。
顷刻间，仿佛是天河渠道缺了一角，数以万吨计的大水如瀑布一般从头顶地壳以惊人的速度落下。
墨鸾曦冷哼一声，挥动手中长剑斩出一道璀璨的弧形火焰。
炽热的高温与大水相触，白色的蒸汽瞬间弥漫黎赎与墨鸾曦所在的整片区域。
所谓水克火，那只是常规意义上的法则。
当火的温度足够高，体量足够大的时候，其本身自然也可以将水蒸发。
只不过这不断生成的水蒸气却也恰恰正中黎赎的下怀，他手中的龙文秘典再次翻动，随即说出了下一个言灵：
“言灵·冰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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