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妇人三十出头,五短身材,有一膀子蛮力;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婆子,姓张,人唤“张大娘”。
张婆子接过话,骂得更难听,因为她一辈子未嫁,身形健硕,长相粗鄙丑陋,倒贴也没男人肯娶,所以,心理有些病态,那些年轻漂亮、没有地位又不受宠的丫鬟时常受她欺负。
陈瑾初看了看手,伤好得差不多了,头也不疼了,她笑道:“二位骂够了吗?”
张婆子啐了一口:“骚浪蹄子,不要脸的小娼妇,骂你是给你脸了,主子睡了你,还不是把你当夜壶……”
“叭!叭!”两声脆响。
“啪!啪!”又是两声肉体击打的声音。
“你!你敢打我!?”张婆子横着走习惯了,一膀子的力气,比得过两个壮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挠过来。
陈瑾初前段时间的魔鬼训练这时就派上用场了,论体能、招式和灵巧度,张婆子哪里是她的对手,加上张婆子今年也四十几岁了,又胖,陈瑾初一脚踢翻她,坐在她身上左右开弓,一边打一边骂:“贱人、娼妇、浪蹄子!都是你!又老又丑又贱,说得也是你!”
打了几巴掌,觉得手疼,干脆脱了鞋子,挥着鞋子继续打脸。
姓姚的妇人见状,嘴里骂着“小贱人造反啊!”举着手臂粗细的棍子就朝陈瑾初头上夯过来。
陈瑾初踩在张婆子的身上,借力抓住那妇人挥过来的棍子,用力一扯,骂道:“今天也要教训一下你这个老货!”
鞋底直接朝那妇人身上招呼。
来天源国这么久,陈瑾初入乡随俗,各种古言、俚语张口就来。
这二人除了力气大,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起先没把陈瑾初放在眼里,一时大意,才着了陈瑾初的道,二人联手起来也是相当难缠。
陈瑾初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这二人制服,将她们的手臂缠在一起,喝道:“你们若是敢动或乱叫,我就废了你们的膀子!”
她痛打了张婆子和姓姚的妇人,脱了她们的鞋袜,把臭袜子连同其他布料裹成一团,塞到她们嘴里,撕了两件衣服,做成绳子把她们捆起来。
“下次若是被我看见,还要揍你们!”陈瑾初骂道。
她简单收拾了一番,跑去见沈诚舒。
“听说世子要去郊游,能不能带上我?”陈瑾初笑得又甜又娇媚,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原文中女主也会出席这次郊游,还发生了刺杀事件,她可以趁乱逃跑。
沈诚舒冷冷地勾着唇角,以命令的口吻道:“服侍我,让我舒服了,我考虑一下。”
这……精虫上脑!他衣衫整洁,一看就是要马上出门的,让她去服侍?
是留在这里随时会死而且即便死也未必能守身如玉,还是此时出卖一次肉~体来换取逃生的机会?
陈瑾初选择了后者,节|@操什么的,就喂给天道这狗东西吧!
事罢,沈诚舒冷笑了,道:“少了点趣味,但手感尚可。”
陈瑾初望了一眼沈诚舒,这狗东西连衣服都没脱,衣冠整齐,她倒是狼狈不堪,最恶心的是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
他唤来贴身小厮,只是给他一个眼神,那小厮便会意,不多会,一个丫鬟端进来一碗药味浓郁的汤水。
陈瑾初之前在勤国公府的时候就喝过,那味道一辈子也忘不了。
沈诚舒见她有些犹豫,冷道:“你不配给我生孩子,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玩物!”
陈瑾初犹豫,不过是嫌弃这避子汤太难喝,并不是想生下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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