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如君听说了忙深深下拜:“请太后息怒,是臣妇教女无方惹恼了太后。”
“你确实教育不当,她这脾气也实在够人头疼。”
“太后娘娘,可这事并不能因为她的不懂事就算了,这可关系到……”关系到夏家的利益,特别是他们二房的利益,只是这些话不能明说,娄如君也不傻,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说:“关系到大局,还请太后多多考虑,别放弃元霜。”
“我是不想放弃她,可是她……实在让人头疼。”太后摆摆手,又说:“今天晚了,她又落过水,暂时在我这里再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让她跟你回去吧。今天你也留在这里好好陪陪她。”
娄如君应了个是,她又与太后施礼。
太后没有再去瞧过元霜,依旧让人好生伺候着,只是元霜依旧不肯吃喝,做着无声的抵抗,任由娄如君怎么劝说也没用。
元霜少见地倔强,任由旁人怎么劝说也没有用。掌灯时分,楚宴匆匆来到,太后见到孙子,她亦无话可说。
“皇祖母,夏妹妹的病可好些呢?”
“正养着呢。”
“孙儿想要见见她,和她说说话。”
太后望着孙子,想起昨日孙子求自己的事,她不把话说明让孙子蒙在鼓里也不好,因此便将元霜不愿意之类的话与楚宴说了。
楚宴得知这些话后,他愣了半晌,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好一阵他才问:“她果然不肯么?”
“老二,你先别急,这事慢慢再琢磨,我也不知道霜丫头的脾气怎么会这样倔,这阵子先不提此事,过了这一段说不定她就想明白了。”
两人曾结为夫妇,也曾言合意顺过一阵子,往日里的那些欢愉仿佛历历在目。楚宴低下头去,他说道:“我亲口问她去。”
留下这句话后,他转身就走。太后阻止也没用,后来急的太后大叹:“我活了一辈子,享尽了天下的富贵,怎么就遇上了两个不懂事的冤家。”
楚宴来到了元霜住的屋子,他进去的时候娄如君正劝解元霜。楚宴也不管妥与不妥便进去了,当下屋子里的人纷纷给楚宴下跪行礼。
然而楚宴的眼中却只有元霜,他对众人说:“孤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向夏家小姐请教。”
娄如君听说了,倒也没有阻拦,她便让跟前的人一并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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