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慕容御的手臂半靠着他,感觉自己轻软的中衣滑落肩头,他带着薄茧的指落到了伤疤的附近。
他的指尖在那里游移,轻轻地按着。
明无忧感觉,疤痕周围的痒意没有被驱散,反而像是透过疤痕,直接痒到了心里,让她的心不受控制一阵阵的紧缩。
明明只是眨眼功夫,与她来说,却好像非常漫长,漫长的没有尽头。
明无忧忽然用中衣拢上肩膀,“好了,不痒了,谢谢殿下。”
“那就好。”慕容御将被子帮她往上拉了拉,“时辰不早了,你睡吧。”
“嗯。”
明无忧赶紧点头,却见他纹丝不动,忍不住问道:“你、你不走吗?”
“等你睡了我再走。”慕容御慢慢说道:“上一次不也这样吗?”
“……”
明无忧再次抿唇,没说什么躺了下去,只是这回却没有和上次一样,抓着他的手不放,而是规规矩矩地侧躺着,还翻了个身朝着床内侧。
明无忧的心跳有些乱,好一阵子才睡着。
慕容御静静地陪伴着,眼神不露痕迹扫视了明无忧整间屋子。
……
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明无忧瞧着自己裙摆下的赤足,想起昨晚的事情,忍不住笑了一声。
“小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彩月进来服侍,笑眯眯地问道。
明无忧自己套了罗袜和绣鞋,“今日便能把傅柔手上的明家产业收回来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是啊!”彩月一脸崇拜地看着明无忧,“还是小姐有办法,要是换了旁人,那些产业肯定就都成了傅柔的,绝对拿不回来了!”
“马屁拍的不错!”明无忧笑着说道:“不过我喜欢听。”
彩月笑嘻嘻地帮明无忧洗漱,心里说:这可不是拍马屁。
她自小跟着明无忧,对明无忧的手段太清楚了,别说是同龄的女子,就是一般的青年男子都未必有明无忧这样的能力和魄力。
一边帮明无忧梳头,彩月一边问:“刚才李管事就让人递了话进来,说傅柔在百善堂等呢,小姐,今日什么时候过去。”
“等一下就过去吧。”明无忧淡淡说道:“今日不必叫她等。”
毕竟,今日她是去收地契和房契的,她迫不及待。
彩月点了点头,手底下也快速了许多。
然而,发髻刚梳好还没用早膳,冷骁竟然带着慕容御的手令亲自前来拜访。
明无忧无比诧异:“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慕容御还从未派人来过明家呢,而且冷骁还是慕容御身边最得力的人。
冷骁恭敬地说道:“是这样的,殿下为明姑娘准备了一样东西,特地吩咐我送来。”
“东西?”明无忧好奇道:“什么东西?”
“地毯。”
冷骁应罢,抬了抬手。
明无忧便看到,一队禁军给院子里抬了好几卷极大的布包裹进来。
明无忧错愕:“怎么忽然……”
冷骁说:“这地毯是给姑娘的房间准备的,都是安罗进贡的羊毛地毯,请姑娘派人引路,让他们去将地毯铺好,我也好回去与殿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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