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主仆二人分开之后,云子辰直奔花街。
清元则到了吏部,把白笛的事情与清云一不小心就“说漏嘴”。
云子恒武功高强,五感也十分敏锐,当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握紧了手中的笔,脸色有些难看。
竟敢跑到青楼去,简直是胆大包天!
“清云!”云子恒冷声吩咐:“你去一趟,把她送回家。”
“可是世子……”清云神色复杂地说:“白姑娘的脾气,恐怕不会听属下的。”
云子恒又说:“那就去跟傅太傅说,叫他解决!”
“太傅好像今日在宫中。”
云子恒:“……”
他思忖着从吏部到摄政王府,告诉白嬷嬷,然后白嬷嬷再派人去青楼把白笛抓出来的时间。
白嬷嬷知道恐怕明无忧也要知道了。
明无忧如今养胎身子重……
片刻后,云子恒丢下笔,大步往外走去,“备马!”
……
国色天香楼里,白笛坐在台下看上面轻纱漫舞间钗环摇曳,白璧一样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的傻了眼。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到这种地方来。
她这个女子都喜欢啊。
她眼睛滴溜溜地在舞娘身上转来转去,寻找着那个要开苞的花魁,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如果漂亮,那就带回家每天给自己跳舞取乐子。
对了,银子带的不知道够不够多。
白笛赶紧附耳问小竹。
小竹说:“带了三千两,但刚才听其他人说,去年那个花魁初夜要万两银子,今年这个据说比去年那个还漂亮!”
“……”白笛皱眉,“这么贵?那算了,我还是看看就好。”
银子得来不易。
尤其是她开了铺子之后更懂得这个道理,可是不能乱花的。
二楼分设了雅座。
有一处比较僻静的雅座边上有帐曼阻挡。
云子辰便坐在那帐曼之后。
他用手轻轻撩了撩帐子,准确地找到了白笛的位置,见她周围没什么危险,便静静品茶等待。
白笛打消了买花魁的打算,便吩咐小竹要了点饭菜。
她下午太兴奋了,都没吃晚饭,现在饿的厉害。
这里的饭菜都是陪了佳酿卖的。
白笛一边腹诽怎么还买一赠一捆绑着让人花银子,一边尝了一口那酒,忽然就眼睛亮了起来。
味道超好!
根本不像酒,倒像是果饮。
白笛把它当水来解渴,喝了一小壶不够,就让小竹又要了好几壶。
楼上的云子辰看着,微微挑了挑眉。
她点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玉龙,入口甘醇如果饮,后劲却是足的很。
看来小姑娘是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动还能这么大的胆子——
云子辰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大哥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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