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快步跑走了。
云子恒挑了挑眉:“附近倒是有巡逻的军队,等会儿你的婢女肯定能把人找来。不过你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议论你爹爹,议论你娘亲?”
“当朝太傅之女,钻狗洞入国子监,这样的消息,不知道得是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白笛僵住。
白笛瞪着云子恒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那你帮我啊!”
云子恒淡淡道:“求我。”
“……”
白笛愤怒地闭了闭眼睛,“好,求就求!”
小女子能屈能伸,求一下怎么了?
她瞪着云子恒说:“我求你救我出去。”
云子恒慢慢说:“没有诚意。”
白笛深吸了口气,放软了几分声音:“云世子,我求你救我。”
“还是没有诚意。”云子恒轻笑道:“小丫头,你求旁人也是这样求的?又恨又怨地瞪着我,一副恨不得咬死我的样子……”
“可不是我让你钻的,也不是我让你卡住的。”
“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自己卡在了这里,我有没有说错?”
白笛:“……”
她瞪着云子恒,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但心里就是一股怨气冲上脑门。
他就是故意在这里看她出丑的吧?
故意说什么叫她求他。
因为先前她跟那个清云说,她从没求他救过自己吗?
从来都知道云子恒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却从没想过,这样的睚眦必报会用到自己身上。
耳边隐约传来小竹的声音,还有士兵铠甲碰撞和跑步的声音。
白笛知道,片刻功夫之后,那些士兵就会到这儿来,然后看到自己的窘状,再过不了多久就传的到处都是。
她憋着一口气,不死心地往前钻,又往后退,想自己出来。
可除了卡的腰腹生疼,一点用都没有。
云子恒静静地看着,没有伸手帮她。
这个小丫头需要吃教训,才能想起他以前帮了她多少次。
他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白笛听着铠甲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忽然一把抓住云子恒的衣摆,“你、你帮帮我……”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被人笑话,可爹爹当朝太傅,怎么能被人笑话?
这会儿她反倒脑子清楚了许多,云子恒如果不愿意救她,早喊人来了,不就是要她求他吗?
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服软求人又怎么了?
如此一想,心里忽然就酸疼难受。
怎么她得需要求他,他才会帮她了?以前明明不是这样……
白笛那张小脸上,泥污和汗水搞得跟小花猫一样,双眸含泪可怜兮兮,“子恒哥哥,子恒哥哥……我腰疼,你帮我一下……”
云子恒僵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里还十分难受。
他没有吭声,单手握住白笛的肩膀,另外一手探入那洞穴和她腰腹相贴的位置。
片刻后,白笛感觉身子一轻。
云子恒将她抱起,上了回廊。
白笛心里难受,吸着鼻子说:“你放我下来吧。”
云子恒没说话,手臂收的紧了些,并且避开了她的腰,环握在白笛的肩膀上。
白笛试着挣了一下,挣不脱,腰还疼,就破罐子破摔的放弃了。
云子恒将她带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内,放在罗汉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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