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人哭着扑到了镇国公夫人的怀中:“母亲,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算计的啊……”
镇国公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一边拍着怀中女儿安抚,一边转向元昊道:“求皇上为我娇儿做主啊皇上!”
元昊眉眼冷厉:“三小姐说是被人算计的,倒是说说,是谁算计的你,为何算计你?你又是怎么到这儿的?”
玉娇人伏在镇国公夫人的怀中只是哭,一个字都说不出。
“皇上,娇儿刚经历了这些事情,你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来?”镇国公夫人说:“还请皇上换个地方,好好审问一下今夜值守的人,和这个——”
她看着地上光手光脚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大逆之徒!”
“皇叔。”元昊转向慕容御:“你看这事儿——”
“你处置吧。”
慕容御淡淡说:“臣去太和殿 一趟。”
元昊看他显然是不愿意沾染玉家的事情了,不由对玉家也更加厌烦。
玉娇人好端端地在大殿参加宴会,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发生这种事情?
说什么旁人算计她,一般人谁敢算计玉家的人?
元昊心里差不多明白了几分,冷着脸吩咐将人提到养心殿去。
云安郡主看此处没旁人什么事儿了,便想赶紧把云子渊找回来,以免节外生枝。
但刚回头没走几步,就和大哥沈廷帆撞上了。
沈廷帆的脸色极为不好,阴沉着声音说:“今日若非是云家世子,大哥差点着了人家的算计!”
“什么?”云安郡主面色凝重:“大哥的意思是说,那玉娇人是盯上的你?”
“嗯。”沈廷帆脚步有些虚浮:“还好吸入的香气少,不然便要身败名裂了。”
“那你先和母亲与嫂嫂回府去,多休息一下。”
……
养心殿内,元昊面色冰冷地坐在龙椅之上。
那个禁军已经被弄醒,但是一脸茫然,对自己做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镇国公夫人气的脸色铁青:“分明是装傻!还请皇上将他严刑拷打,一定可以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人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禁军慌乱地说:“小人巡视过御花园的时候,听到花丛之中有声响,就过去查看,谁知道就被人拽了进去,闻到了一股香气,后面的事情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你胡说!”镇国公夫人说:“巡逻的禁军都是一队二十人,你查看花丛被人拉走,难道你同队的人没发现不成?”
“小人在队伍最末端,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走的比其他人慢了些——”
“那你前面的人为什么没发现花丛之中有问题,只有你发现!”镇国公夫人咄咄逼人,“分明是你觊觎我娇儿美色,看她落单欺辱与她!”
“皇上!”镇国公夫人跪倒在地,哭的泪流满面:“你母后去了之后,臣妇就便只剩下这一个女儿了,如今还被人这般欺辱……”
“求皇上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国公夫人觉得,朕要如何为你做主才是啊?”
元昊声音平平地问。
最近这段时间,国公夫人时常进宫,以外祖母的身份和元昊拉家常,想送陪读和玩伴入宫来。
可如今的元昊已经大了,在慕容御和傅太傅的教导下,小小年纪已然是火眼金睛,如何看不出国公夫人铆足了劲儿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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