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阴谋背后的主谋,就是我们本期的报纸头条!”王主编咬咬牙,气氛地说道。
“我看,还是暂缓。”姜凌峰摸着额头接着说,“既然日本人已经查到了这个密报,估计早有防备,英国人的狠毒也是有目共睹,如今我们只是被毁了几台机器几个厂房,毁坏联盟战线恐怕得不偿失,说不定他们这是激将法呢。”
“哎,忍字头上一把刀。好,这个亏我认了。”王主编拍了拍脑袋,冷笑着说。
大家都没有接话,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懑都堵在各自的胸口。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姜去开了门,见金豆一脸气喘吁吁,“哎哟,老板,你下回,能不能告诉我你去什么地方,苏小姐——”
“婧婷怎么了?”姜凌峰这天实在不能接受第三个坏消息了,尤其是他最不愿听到的坏消息。
“她醒了,在怪你没在她旁边安慰她,还有那个李芸,怪我没看好老板你,说不定你这会儿正花天酒地——”
“哈哈哈——”王主编和保罗听到金豆这连串的回答,倒是从刚刚的愤怒转而大笑起来。
“原来是‘内人’催着回家了”王主编打趣地拍了拍姜的肩膀。
“这个李芸哪天准带坏婧婷,她醒了就好,哦,药得给她及时服下,我先走了——”
“这个姜,我还没见他这么六神无主的时候!”保罗和王主编都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简短的讨论过后,王主编便重新排版,写了倡议的文字,和多家报纸共同声讨,继续争取权益,只是工会缺少救济款,学生们放暑假,很多都不留校,工厂逐渐复工,而银行一开始就不支持,运动便逐渐转为经济斗争,一部分权益条款也被商会删了不少。虽然没有达到既定的目标,但是工人的薪资有所提高,华商占了一些码头权益,也算有些成效。
“接下来又会遇到哪些挑战和困难呢?人们个体的命运或许并不相同,而因为同样的时代使命,又是多么的相同。”保罗在那晚的日记里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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