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就不要轻易放弃。我会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教给你了,至于你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造化了。去休息吧,今天告诉你的事对不对静儿和婷儿说由你自己决定。”刘忠对范康果断的选择了修炼的道路感到十分欣慰,内心中已经把范康当做成年人对待了,于是给予他非常高的自主权。
范康依言退出了刘忠房间,考虑一阵后决定暂时先不把有关身世的事告诉范婷,毕竟范婷性格又有点浮躁,太早知道真相恐怕她会不小心泄露出去,而且她今年才十四岁,姑且让她再无忧无虑的生活几年。刘静那可以选择性的说一些,她的性格比较稳重心中藏的住秘密,何况自己与她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今日又得到刘忠的认可,日后势必会共谐连理,如果把那么重要的事都瞒着她,那就显得太见外了。
打定主意的范康就要去刘静与范婷的房间单独唤刘静出来,路过客厅时却发现客厅中的灯还亮着,一个熟悉的纤瘦身影正迎着灯光忙碌。范康不用细看就知道这是刘静正在帮邻居缝补衣服想换取一些微薄的铜币,多年以前这道身影是周慧的,每次周慧忙碌的时候年幼的刘静都会坐在一旁陪伴着她,久而久之刘静也成为了此中高手,一根缝衣针在她手中灵活的就好像是自己的手指一般。现在周慧已经不在了,刘静自然而然的继承了母亲的衣钵开始靠女红赚钱贴补家用。
平时这个时候两女应该已经睡了,范康估计刘静今天应该接到不少女红的活所以还在挑灯夜战。想想这十二年来家里实在太穷了,周慧每天忙里忙外也只能赚到一家人的口粮钱,三名孩子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也拿不出高昂的学费,周慧病倒至去世的那一年里全家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多亏镇长时不时的送来一些粮食才熬过了最困难的一年。
这两年范康靠拣废品总算存到一点钱,足够让一人上学读书了,范康与刘静商量后提议把存起的钱拿来做学费供范婷读书。范康因为前世就是高材生,没必要再学那些基础知识,而且白天还要想法赚钱根本没时间上学。刘静则因为本身就是不喜欢与他人相争的性格,加上范婷又是三个孩子中年龄最小的,大家都非常宠溺她,所以范康与刘静都放弃了进学校的机会。
默默的走到刘静身后,范康的视线在刘静背上不断巡视,不禁赞叹她拥有被所有姑娘羡慕的完美身材比例,再配合上她貌似天仙的容貌,放在前世的古代那就是妲己和杨玉环的级别,以潮流的方式来形容就是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只是可惜因为常年营养跟不上,导致发育偏晚,十五岁了身体曲线还不明显。
得到老丈人许婚的范康从背后抱住了刘静,刘静正全神贯注缝一副,被抱住后不免全身一震、深吸一口气就要惊叫,待发现是范康后又怕自己发出的动静太大会惊动刘忠和范婷,于是立刻伸出左手捂住嘴唇,把已经提到喉咙的那口气深深的咽了下去。
从惊慌中回过神的刘静挣扎着身体想摆脱范康,试了两次发现没用,急忙低呼:“快放开,别让我父亲发现了。”见范康并没有依言照做,刘静担心被刘忠发现,于是急忙举起右手中捏着的缝衣针就往范康的手背上扎去。
被针扎到的范康右手一阵抽搐,下意识的收回了作怪的双手。刘静趁机挣脱了范康,从椅子上起身后又往前走了一步拉开与范康的距离,发现他并没上前才转过身来小心的防范着范康。
范康此时正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在舔着流血的手背,刘静被范康的动作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笑,白了他一眼后红唇轻启:“活该。”
范康知道自己理亏,只能默默的舔着伤口装可怜。刘静的那一针是情急下扎的,现在也发觉下手有点重,看到范康那可怜样刘静上前用左手托起范康受伤的手就要查看,同时怕范康会再不老实,还举起右手中的缝衣服在范康眼前晃了两下以作警示。
果然范康看到缝衣针就老实了,乖乖的让刘静查看伤势。左手垂地不敢有丝毫异动,被刘静托着的右手更是一动都不敢动。刘静仔细的看完流血处发现范康的伤势并不严重,放下心后的刘静不禁奇怪范康今天怎么那么大胆,好奇的问道:“我们不是约定好要发乎情止乎礼的么,你今天是怎么了?”
范康嘿嘿一笑,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了装有戒指的盒子,边打开边说道:“义父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刘静第一个反应就是范康在说谎,刘忠经常不给范康好脸色,久而久之范康虽然感激刘忠的养育之恩,但平时却一直是敬而远之,刘忠不主动找范康的话范康绝对不会愿意与刘忠有丝毫接触,她才不信范康有胆子向刘忠提亲。可是盒子里的对戒又由不得刘静不信,指着戒指疑惑的问道:“你真的向我父亲提亲了?你怎么有闲钱买戒指的?”
“这是岳父大人给我的,或者说是我父亲交给他保管的。”范康本就打算告诉刘静来龙去脉,当即有选择的说了范、刘两家的关系与当年发生的事情,只是隐瞒了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
说完故事的范康从盒子中拿出较小的那枚戒指,托起刘静的左手就要往上戴。正在消化故事的刘静发现范康的企图后连忙把左手抽了回去,看到范康失望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我们年纪现在还太小,就算有婚约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戴着戒指。不如我们先把戒指当做定情信物收起来,等结婚后再戴手上,好吗?”
得到范康的首肯后刘静转身从针线盒里取了两条长短合适的棉线,分别把两枚戒指穿在线上。做完这一切后拿起较大的那条戒项链亲自把它戴在了范康的脖子上,随后又举起另一条项链示意范康帮自己戴上。
乘着戴项链的机会范康不免又揩了一把油,刚才的不愉快也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之后刘静以要赶工衣服为借口,并同时用手中的缝衣针为威胁才把范康赶回到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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