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问他叫什么,这孩子都胆小的不敢说,人生地不熟的,这要是随便冒出一个人说是咱们四合院的人,这孩子肯定被骗。”
“那我出去瞅瞅,可不能让骗了。”
闫阜贵急了。
吴信手中的钱关系到他能不能吃席。
要重视。
刚出房间。
见到傻柱从外面回来。
当下把傻柱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多嘴跟傻柱询问了一句,确认傻柱看到吴信去了菜市场,闫阜贵才把这个心给收到了肚子里面,后又想起了吃席的事情,把做饭的差事交给了傻柱。
“傻柱,刚才街道来咱们四合院了,给咱们四合院领来了一个新住户,这新住户敞亮,说要请咱们大院的人吃席,你是谭家菜的传人,又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这做饭的差事可得你傻柱来。”
傻柱有些愣神。
四合院是有这个新来住户请大院众人吃饭的规矩。
可这个规矩也就是人们说说。
傻柱在四合院里面住了这么些年,打记事起,还真没有新住户一进来就请街坊们吃席的事情发生。
更不用提现下这个年景,他一个窝窝头恨不得变成两个来吃。
还有人请吃饭,请整个大院上百口子人吃饭,五十块都打不住,清一色肚子里面缺少油水的主,逮着白吃的饭还不可劲的吃。
“傻柱,你给个痛快话,到底行不行?”
“三大爷,行是行,关键我有点疑惑,这谁啊?财大气粗的要请咱们大院所有人吃席,合着这是搬来了一个老财地主。”
在傻柱心中,敢这么造的人也只有地主老财了。
“傻柱,你可说错了,人家不是地主老财,是一个刚从村里来的小伙子。”
都说傻柱愣。
是个混不吝。
但是必要时刻。
傻柱一点不含糊。
就好比现在,所有人都等着吃吴信席的关头,傻柱却发现了内里的不寻常。
一个刚从乡下来的穷小子,花五十块钱请大院里面的街坊们吃饭,这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被猪给啃了。
“三大爷,你确定那是乡下来的小伙子,不是地主老财?”
“傻柱,你还不相信三大爷了,就是乡下来的小子,脚上的布鞋还露着脚指头,且不合脚。”
“那就更不应该了。”傻柱顿了一下,“该不是坏蛋吧?”
“别瞎说,街道亲自领来的,人家街道都说是英雄,要不是这个小伙子,贾张氏都要蹲号子了。”
“三大爷,咱的好好唠唠,乡下来的穷小子,本身没钱,还穿着漏脚指头的布鞋,这要是换成我傻柱,我傻柱可不会大方的花五十块钱请街坊们吃饭。”
“所以你叫傻柱,人家是这个勇敢制止犯罪的英雄,胸怀就不一样,人家舍小家为大家。”
“许大茂,你说什么?”
贾东旭难得的硬气了一回。
许大茂拿她母亲鼎香楼外诈骗一事说事。
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说人家是敢于打击犯罪分子的英雄,贾东旭,你是不不服气?”
“贾东旭,这是我傻柱跟许大茂的事情,你别瞎参合。”
四合院的关系有点乱。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堪称一生之敌,谁也看不上谁,但是两人面对贾东旭的时候,又一致对外的看不起贾东旭。
根结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是轧钢厂的职工,一个是食堂的帮厨,马上就要转正成为正式厨师,一个是宣传科的见习放映员,也马上要转正成正式放映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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