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想象中的吻没有来到,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男人脸上讥诮的笑:“你闭眼干什么?以为我要亲你?”
慕千雪哑口无言,她确实是这样以为的。
她的脸上一寸一寸地爬上绯红的红晕,逼得谢琛深看了两眼,随后谢琛却说:“你那天的话我谨记,你好像忘了,本分。”
真是毒舌又记仇,慕千雪被说得脸色无光,心中委屈,她推了谢琛一把,快步走出了房间。
看她这样,谢琛唇角微勾,低眸转向酣睡的孩子,一个月不见,孩子似乎又长大了一些,但还是那么可爱,可爱到让他心头发软。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孩子的脸颊,呢喃:“可不要学你妈妈,口是心非。”
“呜哇!”
没想到他这一戳倒是把孩子给戳醒了,葡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样子仿佛在要抱,而他只是迟疑了一秒钟,孩子已经咧着嘴巴哭了起来。
吓得他连忙把孩子抱起来,抱的动作笨手笨脚的,平日里在公司杀伐决断的谢琛,影视圈里人人追捧的影帝人物,居然会对一个孩子束手无措。
而很神奇的是,就在他抱起孩子之后,孩子居然破涕为笑,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往他脸上拍。
谢琛见此愣了一下,心尖仿佛被融化了,他俯首低下,配合孩子的小手,任由小手打在自己脸上,毫无生气的意思,反而勾唇笑了。
慕千雪躲在门外看呆了,这还是那个冰块冷男吗?他对孩子的放纵真的是毫无底线啊。
她几乎已经可以额想象到,孩子在谢琛的宠爱之下会成长得多么的无法无天了,恐怕要星星要月亮,谢琛也会买下飞船带他去摘吧。
...
帝都,木家。
“月儿,这么长时间了,你要找的那些麻风病人找到了吗?”慕母坐在沙发上,神色焦急地看着慕寒月。
木家的那些叔伯们如今越来越过分了,她迫切地想要折磨慕千雪,除掉心头大患。
慕寒月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美甲,眼皮一抬:“妈,你还不放心我的办事水平吗?人已经找到了,而且他们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情了,跟我设想的一点出入都没有。”
慕母眼睛都亮了:“这么说,慕千雪是真的被那几个人给糟蹋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谢少的孩子?”
“那当然了,他们跟我说,当时他们在酒店里等着,晚上来了一个女人,对他们特别热情,甚至走的时候,他们还收藏了那女人的内衣呢。”慕寒月语气嘲讽:“看来慕千雪也就是表面上装的清纯,实际上比谁都下贱。”
慕母笑了:“可不是嘛,她在乡下长大,一定是沾染了乡下那些伤风败俗的习性,从小没人教养,能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月儿,为什么谢少会认为那孩子是他的呢?要是他没有跟慕千雪见过面的话,怎么可能这么认为呢?他又不是傻子。”
慕寒月冷笑:“那几个麻风病人说,他们睡了慕千雪之后,就都累得睡着了,我估计是慕千雪离开了房间后又去了谢少的房间,用自己一身的痕迹欺骗谢少,才会让谢少有这种错觉。”
想到他们几个人的体力都比不过慕千雪,慕寒月就满脸鄙夷。
“那这谢少可真就是个冤大头,替别人养儿子,还宠得如珠似宝,这要是发现了真相还不得气死啊?”慕母一想到这种修罗场就开心得不得了,多日来的抑郁一扫而空。
慕寒月也跟着笑得乐开怀,仿佛能预见慕千雪惨状似的。
“要是慕千雪当时还强上了谢少,按照谢少那洁癖的程度,估计不只是气死了,他会替我们把慕千雪给扒皮抽筋了,还有慕千雪生下的那个野种,都得给我滚得远远的,滚回她们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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