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两位叔叔,你们来找预言之子,应该先说好情况吧,我还以为你们是……你们……唉。”陈韵寒惭愧叹气。
她坐在长板凳中间位子,沈青和陈十寸坐在她两边,一辆别克英朗停靠在路边,真的是两股尴尬气氛合在一起。她真的是无话可说,刚才的确是粗鲁了一点。但是换个角度来看,至少证明了自己很成功的让预言之子逃走了。
很棒!值得表扬!
“叔叔?”沈青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之中长大了。
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肚腩,他不想站起来说话,肚子那块位置,一个看似不大,但是很深的三十七码鞋印死死烙印在上面。隔着很薄的短袖,腹部彻底红了一大块,就差一点他得在路边呕吐了。
“我就说嘛,普通女生是不会如此冲动的,原来是破晓组织的队长啊!”陈十寸满怀笑容,他对待陈韵寒客客气气。刚才发生什么事他不想纠结,他只知道差点被陈韵寒把手臂搞脱臼。
所以这个道理很简单,女生一定要学习防身术,以便后面有用。
“真的真的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帮你们按按摩?”陈韵寒再次道歉,勉强的笑容令人尴尬,她的魔爪试图触碰沈青和陈十寸的肩膀,结果两人一瞬间往边缘挪开。
远离陈韵寒,是对生命负责到底的义务。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会恢复,不用麻烦你了,呵呵呵……哈哈哈。”陈十寸也被传染露出尴尬微笑,他捏着右手,刚才的疼痛到现在还未彻底消散,所以尽量避免接触那个女孩。
这话说的,让陈韵寒有些难为情了,刚才的确是自己做错事了,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嫌弃吧?让人嫌弃距离被隔开,也难怪她刚才是有点冲动了,还没有问清对方任何状况就一脚踹过去,换做是谁肯定也不好受。
“对对对……呵呵呵。”沈青露出傻笑,他感觉自己的小肚腩被她临门一脚后彻底瘪了。他有点反胃,甚至想吐。刚刚坐车来的时候,就准备想吐了,结果现在的一脚踹飞,肚子真的彻底在翻滚。早上吃的三明治和牛奶,甚至是在路上不小心咽下去的口香糖,完全搅合在一起,想想都恶心。
“那好吧……”陈韵寒神情渐渐失色,她继续问,“哦对了,你们该不会就是来找预言之子这么简单的吧?”
陈十寸慷慨露出大白牙,他告诉陈韵寒,“当然不是啦,我们的事情绝非如此草率!只是我们把预言之子这件事情放在第一罢了。”
“那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陈韵寒满脸问号。
“哈啊~”沈青伸了懒腰,哈了口气,享受第一时空的落日黄昏,无比惬意和舒适,他告诉陈韵寒,“当然是来第一时空游玩的啊,就是如此简单。”
“啊?游……游玩?”陈韵寒有点懵,看着两位堂堂的中央情报局调查人员,难道借机外出任务的时候趁机旅游?
好像……也不是不行哦,貌似大部分的中央情报局调查人员都是如此习以为常。
陈十寸站起来,面对陈韵寒,他说:“别听他胡言乱语!真以为我们每天都在游手好闲吗?我们是谁?我们可是中央情报局坐标调查科组‘三七孔雀眼’啊!除了确保预言之子在第一时空安全之外,我们还得运送格子交给你们保管,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接受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和坐标调查科组的每个成员,一起到世界各地调查神秘坐标的事情。”
“工作多,还不给加班费,身心疲惫也就不说了,我至今为止还是个单身……你说气不气人。”陈十寸叹了口气,抬头仰望黄昏的天空。
“额……”陈韵寒抿着嘴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下一秒她忽然意识到陈十寸说的重要点,她抓着这个点问,“你们所说的格子和坐标,是什么东西啊?”
“你们不知道?”沈青面对陈韵寒所问的问题表示很纳闷。
“什么叫做‘我们’不知道?是‘我’不知道,老狐狸根本就没告诉过我这些东西。”陈韵寒一脸委屈,她满嘴抱怨,“什么分身的事情,还有你们所说的格子以及坐标的事情,他压根就没提出来。”
“可能…他忘了吧,毕竟上了年纪的人,总喜欢忘记东西。好比如我家的老爷子,近几年记性老差了,最近一次我回家看他的时候,他都忘记我是谁了!”沈青满脸无奈和心酸。
“忘了?”陈韵寒皱着眉头思考,她继续说,“我怎么感觉……他压根就不想说。”
陈十寸点头沉默,他走到陈韵寒的面前,本想拍她肩膀然后告诉她,“不必想那么多”,结果他下意识有些颤抖,心里上还是有些挥散不去的阴影,然后他把手收回去,觉得还是保持距离说话吧。
陈十寸说,“可能吧……他真的是故意的,他应该是等待预言之子的加入,再告诉你们事情吧。我觉得华先生他自有分寸,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革命这方面上,全世界的革命家后代,以华先生为第一。哦对了,你们劝预言之子加入破晓组织,这项任务进展如何?他同意了没有?”
陈十寸满脸好奇,就像好奇宝宝一样。
“仍在努力中……”陈韵寒简单说出这一句话,却包含了种种辛酸和无奈。
“what?”沈青一脸疑惑。
“不可能吧……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啊?”陈十寸两指托着下巴问陈韵寒,“你们有没有跟他说明这个世界的事情啊?到底有没有告诉他,这个世界需要他背负啊?”
陈韵寒盘腿坐在长板凳上,弯曲着腰叹气,“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你们还想让我和他说什么?高达世界大战?还是世界末日?得了吧,那家伙就是死脑筋,说什么都不管用。满脑子除了高达还有小说,还有好基友。”
陈韵寒脸上变得黯然失色,彻底失望透了。
“不会吧?”沈青语气有些惊叹,他看着陈十寸说,“身为预言之子的他,竟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他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啊?”
“我也觉得是这样……”陈韵寒赞同这个说法。
“有很大的概率可能是这样。”陈十寸缓缓点头,他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和猜测,推出一系列观点。
他说,“亏我没白看这么多年的动漫,我觉得是这样子的,预言之子可能是因为某件事情导致脑子失忆了,所以他就记不清这个属于他的世界。所以我们要彻底唤醒他的记忆,让他成为真正的预言之子!要让他彻底明白,这个世界很重要,他要牢记自己的使命,去革命!去推翻!革命大业事关重大,他要背负在身上!”
“嗯嗯!”沈青赞同陈十寸说的话,如此长篇大论,令人热血沸腾,关键是他的台词巨多,不得不让人佩服。
陈韵寒有点半信半疑,听着陈十寸说的话一半扯淡,一半赞同,可是失忆归失忆,不至于把智商降低吧。他确定能牢记革命大业?恐怕他连革命一词都不认识吧。
她微微摇了摇头,靠着背椅,她说:“我觉得不太可能,那家伙应该没失忆,我觉得他就是纯粹死不要脸不答应罢了。那家伙特爱面子,还死傲娇,我还是尽我所能吧,看看剩下几天时间能不能把他劝进来。实在不行,我一棒子敲晕他,我要把革命一词刻在他胸前上。”
“咦……”沈青有点害怕,双手挡住自己的那里,他瑟瑟发抖,“你们女人真可怕,还要把革命一词刻在别人的那里,你就不能让他抄写革命一词几百遍吗?我觉得这样子效果更佳。”
“……”陈韵寒一脸无语看着他,如此说法,是小时候留堂抄写古诗词已经习以为常,接着已经深入骨髓了吗?
“好吧。”陈十寸点头,“只能这样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对了。”沈青继续发言,“你有见过预言之子的能力吗?是不是看上去很厉害的那种?至少飞檐走壁,徒手摘月亮都可以。”沈青说的这番话,让陈韵寒彻底无语没话说,为什么这男人总喜欢问一些不三不四不伦不类且毫无智商的问题?
陈十寸反驳沈青说的话,“你神经病啊?人家是预言之子,不是什么侠之大者,最起码也要有预知能力吧。你说话能不能经过大脑?还飞檐走壁,你牛逼你去试试看呗。”
“我……”沈青忽然无言以对。
“额……怎么说呢。”陈韵寒欲言又止,某个点忽然阻碍着她,她内心有答案,但是却憋着内心想说的那个答案,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在百般琢磨下,她告诉陈十寸和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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