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安局门口的时候,江雪特地看了看门边立的牌子确定了一下。
没有后世的庄严威武,这个时候的公安局显得有些清冷。
不是小高层,就是简单的青砖瓦房,走进去,院子肃穆,最中间就是挂着一个办公室的牌子。
江雪打量了一番,其他屋子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去,就直奔那间办公室。
“同志,你找谁,干什么的?”
没有探头探脑,江雪大大方方的敲了敲办公室的屋子的门,然后屋里很快就有人闻声看过来,一看门口的江雪,立马出声。
江雪扬笑:“你好,同志,我想问问,陆宴陆公安在这里吗?”
“陆宴?哦,你找陆公安啊,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喊。”
应声的人是个年轻的公安,看起来和陆宴年纪差不多,之前开口的时候肃穆着脸,脸上也没半点笑容,但是听到江雪是找陆宴以后,立马就笑了。
这公安让江雪进屋等,不过江雪摇了摇头,他只得先去把陆宴喊来。
办公室里还有三个公安在,年纪三十多到四十几,除了刚才抬头外,这会又继续低头,看报的看报,看文件的看文件,但是都在用余光打量着门口的江雪。
年轻的女同志,长的白白净净的,笑盈盈的,没见过呀,难道是隔壁大院的?
江雪虽然没有进屋,却也稍微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况。
屋子不小,除了配套的桌椅外,就是靠墙的木头文件柜。
屋里时不时的有热气扑出来,因为门口不远的靠墙位置烧着一个铁皮炉子,炉子上坐着烧水壶,旁边就是一张摆着茶杯茶缸和暖水壶的桌子。
江雪都来了半个多月了,看到这样的摆设还是觉得说不出的新奇。
陆宴在后院一排屋子的末尾处,这个屋子关着门,屋檐极低,门是厚重的铁门。
喊他的公安并不进门,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很快,铁门上的一个小窗口唰的一下打开。
“陆公安呢?办公室有个女同志来找他。”
“等着。”
随着小窗口里应声,刚打开的小窗口唰的一下又被拉上了。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小窗口再次打开,陆宴的半张脸出现在那。
“什么人找我?”
“没见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同志,数着两只辫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声音很好听。”
屋里,陆宴听到这话微微皱眉,他回头看了一下里屋。
从外头看起来不大的屋子别有洞天,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灯,靠墙站着两个人,他们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东西。
右边的墙壁一脚角有一扇门,这门也是铁门,而且锈迹斑斑,在此处昏暗的灯光中显得说不出的骇人。
而此时,里屋的铁门并未关上,隐约还能从里面传出虚脱的呻吟声。
如果是办公室见过的人,在自己来后院的时候,肯定不会找过来。
陆宴想明白后,很快对外面的人道:“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回去。”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外面的公安说着,很快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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