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糊口,公家的东西,丢了就丢了,你何必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呢。”
陷阱里,摔断了腿的弟弟捂着手臂喊了好几声疼后,又顶着雨水仰头朝上面恶狠狠的吼道:“啊啊啊,哥,我手断了,我手断了。”
“哥,我就说那天不应该放过那个女人的,就是放走了她,才让我们被找到。”
听到这话,陆宴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好险,江同志还以为自己没被发现,哪知道是这伙人没来得及下手而已。
“你闭嘴。”和陆宴对持的男人吼了弟弟一声,又对陆宴说软话,试图让他放过他们。
“同志,我有钱,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好几百块呢,你放了我们,钱都给你。”
“这荒郊野岭的,你一个人追过来,你拿着钱走,就说我们跑掉了,谁也不会知道。”话锋一转,他又威胁的说:“你要是非要和我们过不去,那我也只能和你拼命了。”
说着,他扬了扬手里的匕首。
陆宴拿着手电筒,照着不远处的男人,他开口,声音肃穆,丝毫没有喘息,一点都追了人跑一路的模样。
“你跑不掉的!”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说着,把心一横,握着匕首就朝陆宴扑去。
就在他欺身上前的时候,陆宴当即后退两步,男人一看,心里一喜,原来是个唬人是银枪蜡头。
但很快,他没来得及高兴两秒钟,就被陆宴一个抬脚给踹了出去。
在陷阱里的人只知道自己大哥和人打起来了,却不知道落下方的是自己的大哥,甚至都没能在陆宴手里走两招。
很快地面没什么动静了,在坑里等消息的男人忍不住出声。
“哥。”
“哥?”
“哥,你怎么样了?”
“闭嘴!”一道声音想起来,接着一根藤垂了下来,声音又指挥道:“自己爬上来。”
下着雨,刮着风,在坑里的人也没听清楚说话的人的声音,看到野藤,只当是自己大哥赢了,开心的夸了好几句。
“哥,哥?你拉我一把呀,你拽我上去,我手摔断了,使不上劲……”
他喊了半天,上面只是丢下来的一句:“我没力气了”。
男人无法,忍着断手的疼痛,一边埋怨着一边奋力的爬了上来。
只不过刚爬上来,他就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庞,吓的他差点就滚掉会陷阱里去。
想到自己刚才奋力往上爬就和往老虎嘴里送的兔子一样,男人愤怒不已。
“我艹你……”他一手撑着地就要翻身起来,却被陆宴一脚踹了回去,没骂完的话也被陆宴踹断了。
陆宴伸脚一踹,把男人踹到一旁早已经被他捆的结结实实的已经昏过去不知道多久的大哥身边。
刚被忽悠的自己爬上来的男人挨了踹,撞到了伤口又是哭爹喊娘的喊叫,又是对陆宴一阵咒骂,可歪头一看昏迷的大哥青肿脸的时候,顿时噤声了。
明明掉陷阱里的人是自己,怎么大哥看起来好像比自己还要惨。
要不是离的近,他都差点忍不住这肿的和猪头差不多的脸是自己大哥的,好像牙还掉了两颗……
陆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擦拭掉上面的雨水,顺脚把还在瞪眼瞧的断手的男人踢晕了。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踢晕干什么,他一个人拖两个大男人下山也太费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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