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张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可了这话，继续问道，“你为什么会做45路公交呢，是准备出去办什么事情嘛？”
“我和李诗情是朋友，她要去跨江大桥对面的图书馆买书，我陪着一起的。”
陆明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
“你和李诗情是男女朋友关系吗？”老张问道。
“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45路公交车出事故时，你当时在哪里？”
“应该在清水巷，李诗情刚好被撞了，然后就送她来医院了。”
……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重复问答了很多没有营养价值的问题，有几个问题甚至还都重复两三次。
“陆明，你能不能回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车上有没有看着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发现什么异常的人，有没有人和司机起了冲突。”
这时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警官突然插口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陆明看着这位年轻的警官，露出了笑意。
老张此时也不再言语，似乎想让年轻的警官接手询问的意思。
“陆明，你下车真的是因为李诗情嘛？如果她真的在车上不舒服的话，你陪她下车后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看医生，我们从监控中看到你们下车后似乎没有走向医院的方向。”
年轻的警官直直的看着陆明，锋锐的眼神似乎想要看穿他的一切伪装，最后重声的看着他道：“陆明，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事事关乎到了几十条人命！如果你有意隐瞒，后果很严重！”
陆明看着他那生气的面孔笑了一下，对着张队长说道，“老张，你带这样的徒弟会不会很累？他一直都这样心急吗？”
老张无声的笑了笑，半响才道，“这么大的事故，我也很着急，你如果真的知道些什么早点跟我们说了，我也可以早点带他回去。”
得，一个硬一个软，难怪是两个人来，不愧是专业的。
“着急，我能理解，不过着急也不能诱导性询问吧。”
陆明无声的笑了笑，“老张，你让他先出去好了，我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这事有些复杂，我也比较无奈，我只相信你。”
“你……！”年轻警官有些不爽甚至反感陆明明显不信他的话，有些冲动劲上来了。
老张及时呵斥了他：“江枫，你先出去。”
“你最好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江枫恨恨的看了陆明一眼，最终还是听从了老张的指示。
“陆明，说说吧，你知道的一切，我相信你应该有想跟我说的信息。”
老张关好了门，从新坐在他的对面，打算认真和陆明沟通。
陆明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画图功能，食指轻轻舞动后把屏幕面向他道，“你看得懂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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