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一个字儿说不出来。
这也是孙坚不愿意和这些文臣过多接触的原因,贼心眼太多!
“伊先生,辛苦了,为何姗姗来迟,不与本侯同庆?”
他只能将满肚子的愤怒改成了斥责伊籍来晚了,但是眼神丝毫未变。
伊籍能看不明白这里边的事?
“启禀主公,籍,知错。”
他规规矩矩跪下,用额头顶地叩首:“籍自今日始,恪尽职守,放榜安民,维护一方法纪,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给孙坚恨的,这伊籍明显是属刺猬的,你想咬他都下不去嘴。说他瞒报吧,人家救了你儿一条命;说他挑拨孙策、孙权兄弟感情,人家见面就下跪,跟你许诺,从今天开始,一定两眼一闭,什么都装看不见。你能怎么办?
孙权在一旁暗挑大拇指,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城头上凡事都能拎得清那个伊籍,竟然步步都有算计,就连救自己一命,都等于变相自救。这还只是伊籍,要是庞统、诸葛亮、郭嘉、贾诩这些多智近妖的人,得猴精成什么样?
“赐座!”
祖茂看明白了,冷冷扔出一句:“伊先生,孙家的宴席上,这还是第一次有文人的位置,你得知恩。”平日里祖茂对伊籍是十分客气,但是今天孙坚脸变了以后,他的脸立马就变了。
伊籍连连拱手:“多谢将军提醒。”
黄盖还什么都没看明白的在旁边扒拉着魏延问道:“怎么回事?”
魏延多鬼?
脑袋一摇晃:“不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
多说多错!
你要是不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选择闭嘴,那干脆就永远别张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看着酒席宴上的氛围越来越尴尬,孙权主动站出来说道:“诸位叔父,小侄儿新学一番邦吃法,各位尝试一下如何?”
“来人,架明火。”
院落中央,木炭堆积,架起了火堆,孙权将鸡翅、鸡腿、羊肉分别穿串,放在火上烤时,还在不停的撒细盐,刷酱,唯一可惜的是,没有辣椒。
当将鸡腿肉烤熟,孙权亲自给孙坚拎了过去,他一屁股坐在孙坚怀里,仰着头笑道:“父亲。”
孙坚伸手接过,一双眼睛还在死死盯着伊籍。
他开始琢磨将伊籍留在长沙到底是好是坏了,最关键的是,自己那大儿子勇武是够了,斗心眼未必能玩得过他,日后还不得让这小子当了枪使啊?
孙权却知道伊籍在历史中根本没那么大野心,这一次没准是刚出山想要展示自己、从而得到孙策的重视,这才根本就没怎么在意。
“父亲,给我们讲讲血战中原的事吧,对了,这次,父亲可有新兵入营?儿听闻每次父亲出征,都会带不少俘虏充当新兵,其中有没有一个叫韩当的勇将?”
祖茂和孙权说话时完全变了一副面容,如同一位年长叔父般答道:“二公子,我们哪有工夫收拾董卓残兵……”他一路行程一说,孙权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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