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孙坚看自己的大儿子直发愁,这俩儿子一个才六岁,另外一个只继承了自己的勇武,心智是一点没有继承,未来,如何能将荆州放心的交给他们啊?
“襄阳、武陵,如何了?”
孙坚懒得想了,有些事,你想也没有用。
孙策正视道:“父亲,昨日兵士来报,程普将军刚到襄阳城下,那蔡瑁便率领私兵斩杀了守城副将,打开了城门,如今,襄阳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武陵曹寅得到父亲手令的当天便已启程,黄将军随后接管城防,魏延将军已经回转,如今的荆州,只有南郡与江夏还不在我们手中,其余五郡皆在。”
孙坚立即露出了笑意说道:“好!”
“马上写信告诉程普,让他不必在意南郡,本侯这就让祖茂起兵,令魏延为先锋拿下南郡……命他严防江夏和鲁阳,黄祖那厮打家劫舍出身,长沙水贼横行时,有一多半都打着江夏黄家的招牌,多年来我们之间摩擦不断,千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至于袁术,他现在估计没时间顾及咱们,中原的大战那块饼他们还没吃干净呢。”
“诺!”
“去吧,拿着为父的手令,去军营给你祖叔叔传达父亲的意思,你要永远记住,在孙家麾下众将面前,你是晚辈,见人家,得执叔侄之礼。”
“孩儿知道了。”
孙策刚要起身离开,立即转身补充了一句:“父亲,孩儿曾有一好友,如今正前往长沙,您看,给个什么官职?”
“什么人啊?”
“周瑜,周公瑾。”
周瑜?
孙坚是想了又想,始终未曾在记忆中找到这个名字,这才随口说了句:“让他在你麾下当个主薄吧。”
主薄,实际上是各主官麾下的佐官,协助主官完成日常工作的官职,所以跟主官非常亲近。
“诺。”
就在此刻,门外脚步声响起,吴夫人的声音随即传来:“夫君?你醒了?感觉如何?”
一听见吴夫人的声音,孙坚立即把眼睛闭上了,冷哼一声说道:“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夫君么?”
他生气是必然的,孙策刚才可是说了,自己受的伤导致锈毒遍布全身,这时候你作为这个家的主母不在身边照料,哪去了?
“夫君何出此言啊?”
吴夫人赶紧过来坐在塌边,看着面色惨白的孙坚,伸手去摸孙坚额头时,之间他脑袋一甩,立即就甩脱了吴夫人的手。
孙权此时走入,立即劝道:“父亲,母亲不过是为了父亲的军费再担忧而已,我长沙多了这么多新军,母亲怕父亲拿不出如此多银钱养兵,便时刻在后院织绫,想要贴补一些。”
“织绫?”孙坚不为所动:“那东西两月方成一匹,尽管一匹高达万钱,可就你母一家忙碌能贴补什么?万钱还不够我麾下一餐饭食!”
孙权说道:“若是十日便成一匹,且一台织绫机只用一人操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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