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贪得无厌的味道了…
…
瞧出潘子璇的犹豫不决，秦如梦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鼓励，像是真将她当作了妹妹一般，温柔一笑，讲道：
“没事，想问什么就问，不必客气。”
潘子璇不怕她，很有趣，而且长相这一块，底子也不错，秦如梦有心将她收入合欢宗，所以才会这么有耐心。
“那…那就麻烦姐姐了！”
摸头杀警告。
小潘俏脸一红，随后为了不耽误秦如梦时间，单刀直入：“敢问姐姐，我们足下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国家？”
“我们这里没有国家，只有宗门和世家，国家那是凡人王朝的说法…”秦如梦手指向远处，那有座黑色大殿：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隶属于阴山宗，由一众化形鬼修统辖，宗主被外人称作阴山鬼王，底蕴嘛…尚可。”
“鬼…鬼王？”
闻言，潘子璇与直播间的观众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嘶，有鬼？世上真的有鬼？”
“既然四溟古界有鬼物的话，那岂不是说明，我们地球世界也有鬼物？只是以我们的肉眼凡胎看不见罢了？”
“我是茅山道士，我证明，世上真的有鬼。”
“我是他手中的拂尘，我也证明，我亲眼看到了。”
“没错，我就是那只鬼。”
“…”
“除了鬼呢？还有其他生物嘛？”潘子璇追问道。
“有啊。”
秦如梦掰着手指，数道：
“我们这不止有人和鬼，还有妖，有神…哝，上回那头灭了你们地球百万大军的白狐，就是一头远古大妖。”
“那你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呀？”
“以前就天天打仗呗，谁赢听谁的，现在没打了。”
“为什么？”
“因为有宁尊在嘛。”
“我想了解了解他，可以嘛？”
此时，秦如梦的美眸中，浮现出一种，敬畏与崇拜以及丝丝缕缕仰慕，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旋即呢喃道：
“他啊…他是一位霸道且仁慈的君主，是我们的守护神，只要他在，我们四溟古界就永远不会再爆发战争。”
“纵观四溟古界，朝阳所能照射到的每一寸土地，都属于他，而他也将拥有它们，直到最后一颗星辰陨落。”
“那么如果所有星辰都坠落了，这片土地上还有什么呢？还有他和对他矢志不渝的子民们，与日月…同在！”
信仰，深入骨髓，刻进传承的信仰。
尽管十分不解它的由来。
但，潘子璇能感受的到，那是一种，哪怕下尽碧落黄泉，横渡彼岸红尘，亦无法将之彻底磨灭的…精神寄托。
念及于此。
她不由得问道：“就，那位宁尊，到底是什么实力水平，能让你们这样尊崇他？与那位女剑仙相比，如何？”
“嗯…还是换个问题吧。”
秦如梦捋了捋别在耳畔的青丝，轻声讲道：
“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主要大人的境界，已经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畴太多，别说是你，连我都理解不了。”
“因此，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
“这样啊，那好吧。”潘子璇并未强求，转而换了个新的话题：“那秦姐姐你呢？你是什么境界的修士呀？”
“我？九阶真仙。”
真仙？
仙人？
或许是从小听着神话故事长大的缘故，地球人民普遍都对仙啊、神啊、鬼啊、精怪啊之类的字眼，格外敏感。
听到秦如梦的回答，潘子璇连忙追问：
“秦姐姐，仙人在你们这儿，算是高手了吗？还有就是，这个境界，是怎么划分的呀？一共有几个境界呀？”
“我不算高手，我的实力，只能说是中游水准吧。”
秦如梦仔细将修行境界，给潘子璇讲了一遍：“仙之下，分为初期、中期、巅峰，仙之上，则为一到九阶。”
“至于再往上，那就不得而知了，从未有人达到。”
（详细境界划分在第二章，忘了的可以回顾一下）
…
“金丹、元婴、化神…好家伙，感情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啊？亏我还把看小说当成娱乐，错过了一个亿啊！”
“何止一个亿？修仙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那可是长生不老啊…啥也不说了，好哥们回去温故而知新去了。”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诚不欺！”
“耳根老贼速速来受死，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假借写小说的名义，背着我们偷偷修仙？其实你是个修士？”
这场户外直播，注定史无前例。
各国高层都在看，比小时候听课还认真。
甚至秦如梦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也都被他们一一记录在册，只为闲暇之余，拿出来观摩，学习…
潘子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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