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一边问着，一边用力，手心中不断发出咔嚓声，墨茶浑身骨骼不知断裂了多少，口中鲜血喷涌得更快了。
“不用说。”
林夕自言自语道，“你肯定很想知道，对不对？”
“我这个人心眼很好，虽然你很想杀我，可我还是会成全你，让你临死前，体会下和你妹妹一样的痛苦，好让你安心。
啊哈哈哈哈！”
林夕仰天大笑，眼中全是怒意。
砰！
他的手掌猛地用力，手中少女被直接捏碎，头颅从高空脱落，直接落到地上，发出沉闷声响。
林夕的指缝中渗出，一抹鲜血打在他巨大的脸上，在月光下，显得愈发狰狞。
配合满身狰狞的肌肉，浑身黑气，以及如同惊雷的大笑声，活像一尊恐怖的大妖在世。
说不出的渗人。
敖青站在河床上，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畏惧。
他忽然有些后悔来找这个所谓的同道，商议这个问题，因为对方的模样，活像一尊无恶不作的妖魔。
他怕若是合作，对方会不会出尔反尔，将他一起弄死，独吞那泼天的好处。
林夕之前的举动，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从一开始的杀死那个光头汉子，到救助那些百姓，还有杀死那些黑虎帮帮众，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一开始，他觉得林夕虽然手段残忍，可对于那些百姓，却是爱护的，神态也不似作假，这样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残忍也是在为那些百姓出气。
可现在敖青发现，或许是自己错了。
眼前这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巨人，根本没有他想的那么善良，而是骨子深处就充满了暴虐和杀戮，甚至以此作乐。
这是他看到林夕此刻的眼睛，得来的感觉。
林夕虐杀那个少女，根本就不是单纯的为那些百姓出气，那只是借口，他骨子里就喜欢这种感觉。
敖青心中萌生退意，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觉得自己若是言而无信，对方极有可能会追上来，把自己一块儿弄死，说不定手段更残忍。
与其那样，还不如原地不动，大不了到时候将好处的大头给对方，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敖青的脸上，全是悔意。
法器内。
方寒、柳风以及那些百姓，目光呆滞，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恐惧。
是的，他们有些怕。
说不上来怎么回事，他们只觉得此刻的林夕比之前那个黑虎帮的怪物，要不知道可怕多少。
尽管林夕刚刚帮了他们。
尽管林夕对他们从来没有流露出恶意，可是他们还是害怕，这种畏惧是从骨子里生出的，无法控制。
只有孟凡好上一些，因为这种状态他之前好像见过。
在青阳郡城门处，面对那些欺压百姓的捕头的时候，在青林山庄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在黑山分舵面对那个殴打少女，以及那个暗中抓捕男童的雷辰的时候，也是这么残忍。
仿佛如何对待，都无法解气一样。
只是那时表现的实力没这么强，表现的没这么血腥而已，但平心而论，将一个人炸碎了喂狗，并不比现在和善多少。
孟凡微微沉默，心中似乎抓住了什么。
自家帮主好像在面对那些欺压百姓的人的时候，好像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比妖魔还要妖魔。
仿佛，这就是他的逆鳞。
天空之上，器灵老管家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他可一点没觉得残忍，甚至觉得自家主人这样做，还是太过仁慈了一些，依他来看，就应该剥皮抽筋，魂魄点天灯。
让她永不超时才对。
这样直接捏死，看着是痛快，可也只是看着而已，世上有无数种法子，都比现在要折磨人。
“不过也还好，这个样子出去终究算不得异类了。”
他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虽然林夕的残忍在他看来差强人意，可他也看得出，林夕骨子里就有一只享受杀戮与虐杀的天性，只是不太明显而已。
只要他略加引导，肯定能把这些勾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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