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伙计领命下去。
“放心吧大人,没人跟踪。”夏安梅说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非紧急情况不能见面吗?”鲁大成抱怨道。
“大人,醉红楼已经易主,我已经没有安身之地了,不来这里,难道直接回祝国吗?”夏安梅回道。
鲁大成语塞,紧接着又道:“醉红楼被我们弄成这样,‘玄武’大人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可是他花了大心血才买下来的。”
“唉。”夏安梅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本来每届的秋兴盛宴,多多少少能让卫国的这些权贵子弟互生嫌隙,没想到这次弄出人命了。”
“听说你进城衙牢狱了?”鲁大成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夏安梅。
见状,夏安梅不满回道:“怎么,大人你怀疑我叛变了?”
鲁大成不置可否,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他的目光让夏安梅越来越难受。
“如果我叛变,你早已被抓进青衣司了,还能在这安坐数钱?”
“或许,他们只是放长线钓大鱼,想利用你钓出‘玄武’大人?”鲁大成继续试探。
“大人,恕我说一句,您这个怀疑根本不成立。”
“为何?”
“我根本没见过‘玄武’大人的真正面目,何况从我踏上靖麟以来,根本都没跟他接触过,如何能钓出来?您觉得如果我叛变了,卫国的人会相信我这些话吗?”
“既然不相信,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放我走呢,干脆严刑拷打,问出据点所在,对他们来说才是最要紧的。”
一番说辞,令鲁大成打消了大部分疑虑,他从对方神色中可以判断出,夏安梅并没有撒谎,随即脸色稍缓,出言道:“抱歉,干我们这行的,不得不多一些心眼。”
似乎还是不太高兴鲁大成的态度,夏安梅对他的道歉没有表态,自己走到桌子旁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知道是谁买下了醉红楼吗?”鲁大成只能继续问道。
“齐王府的人。”
“哦?你确定?”鲁大成问。
“确定,他们虽然乔装过,但那人来过醉红楼多次,还与我发生过冲突,寻常人可能认不出来,但我一眼便瞧出了他的伪装。”夏安梅回道。
其实李飞白也没打算瞒着夏安梅,因为她知不知道是齐王买下的醉红楼,都无关紧要,否则以李飞白本事,夏安梅怕是瞧瞎双眼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那人是谁?”鲁大成出于密谍的本能,事无巨细都想问个清楚。
“他叫白费礼,是齐王的贴身医官。”夏安梅不屑冷哼,补充道:“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狗仗人势的村夫罢了。”
“白费礼,是他?”鲁大成心中一惊。
“怎么,你也认识他?”
“前不久,青衣司的人来过,好像就是在查他,似乎和刘仁芳一案有关。”鲁大成回道。
“那看来,他们并没查到什么,否则现在他如何能到处蹦跶?”夏安梅对李飞白很是厌烦。
“齐王买下醉红楼,又不想让人知道,这又是为何?”鲁大成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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