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即使放军假,也不会那么凑巧一起,只有这三人,是三兄弟,所以太平道早就瞧准了时机,动手假扮他们。”朱安志道。
“殿下,该怎么办?”费无常脸色开始变得郑重。
沉默半晌,朱安志大手一挥。
“将方清带上来。”
在营帐中,方庆还寻思要不要挖条地道逃走。
看朱安志的样子,似乎不好对付。
可一想,只要一逃,那李飞白的计划将付之一炬。
于是乎,他咬着牙没有妄动。
“方先生,我们殿下有请。”
帐外响起了军士地声音。
方庆心中大喜,称呼他“方先生”,说明朱安志已经彻底相信了他地话。
“咳咳”看书喇
咳嗽两声,方庆闭上眼睛,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走出营帐。
“前头带路。”
“是。”
再次来到中军大帐,虽然朱安志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已经没了那层杀意与冰霜。
“殿下。”他拱手施了个礼。
“坐。”
朱安志指着费无常对面地一把椅子,出言说道。
“多谢。”
方庆也不客气,径直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不知殿下再次唤我前来,所为何事?”方庆明知故问。
朱安志并没有说明方才探查到地事实,只是径自开口问道:“方才你说,太平道在蓝山设伏,为何我军中探子没有探到?”
“他们在蓝山以北百余里设伏,为地就是避开你们的探子。”方庆回道。
“百余里?那也叫设伏?”费无常冷笑一声。
“怎么不是?他们轻装,百余里奔袭起来,不用两个时辰,便能到达你们军营。”方庆怼道。
彼时军队的探子,一般是探查方圆五十里有无敌情。
再远者不过七十里。
太平道百里设伏,为的就是躲过朱安志的视线。
“你当我们的哨探营是摆设的吗?”
费无常言下之意,即使太平道奔袭军营,我们的哨探也早早能发现太平道。
“这位将军,你好好想想,如果他们奔袭而来,是不是就不打算瞒过你们的哨探了?”方庆笑着反问。
听到这话,朱安志神色一凛。
“不错,如果他们轻装奔袭,咱们的哨探从发现敌情到回到军营报告,也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恐怕太平道的人,也紧随其后了。”
“诶,还是殿下聪明。”方庆点头笑道:“如此一来,你们根本没有准备迎敌,这跟埋伏突袭有何区别?”
“只有蓝山以北一处埋伏?”朱安志接着问道。
“太平道充其量只不过三四万人,蓝山这么大,如果他们还将力量分散,那根本对你们造成不了威胁。”方庆回道。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朱安志眯起眼睛,他端起茶杯,看似在喝茶,实则余光瞥着方庆。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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